涂柒柒一个人孤苦伶仃好欺负而已。 再加上从小到大她都是受委屈的那个角色,现在所有人都默认可以欺负她。 但她是他的人,就绝对不会让她受欺负。 …… 警局里。 江以宁和厉斯年在办公室里面对面而坐,一墙之隔,一边是会客室,一边就是审讯室,对待方式天差地别。 江以宁捧着热水抿了口,挑眉看厉斯年,颇有审视的意味,“有事情瞒着我,不告诉我。” “听说你还摔了一瓶红酒,如果我今天不找警察过来,你是不是准备带一身伤回家?” 这件会客室现在跟审问室倒是也差不多了。 厉斯年一副洗心革面回头是岸的样子,“我错了。” “本来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没想到逼急了的兔子确实会咬人,让我没想到会突然发生意外。” “那通电话只能打给你,不然当时可能就打起来了,我一个人在那里,很吃亏的。” 也罢。 江以宁看着他露了退让的表情,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以后有事情能不能提前知会我一下,如果几天我反应慢一点,后果不堪设想你知不知道?” 她想起来了那些暗示性很强的报警电话,也不禁庆幸自己反应快了。 从外面带回来的人都人满为患,警局审讯室都有点塞不下了,她不敢想这么多人围着厉斯年得多么被动。 但是现在,劫后余生的人已经松了领带,正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警局的咖啡,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甚至还告诉她,“你放心,就算他们一起上,也未必能在我这里尝到什么甜头。” 之所以让江以宁把端木离找来,他也不过是懒得亲自动手。 “你还来。”江以宁把咖啡杯放下,一声闷响不轻不重。 “你能不能记得你现在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做事情不要冲动行吗?” 江以宁没好气的说着,好在这里不是境外,厉柏松不可能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来。 越说越气越说越气。 她皱紧了眉头,死死盯着厉斯年。 幽怨的样子对于厉斯年而言只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他能够感受到这个女人爱他的一点一滴。 “我还是你的老公,这句话你怎么不说?” “你说了我一定不会去冒险。” 厉斯年这话倒是把江以宁说愣了,刚刚训厉斯年的时候,她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但是现在,她疑神疑鬼的看了外面一眼,确认外面没有人听到这么暧昧的话的时候,从桌子底下踹了厉斯年一脚。 “分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警察局,别调情。” 她倒是也很想这么说,但是说什么话要看场面,万一一会就有人进来,她…… 还没想完,玻璃门忽然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进。” 江以宁还茫然的时候,厉斯年开口。 铭科带着厚厚的文件夹从外面走进来,风尘仆仆的,脑袋上还挂着些没有融化的雪花。 “我没打扰你们吧?”铭科走进来,腼腆的对着他们笑了笑。 江以宁顿时耳根一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