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爱的人只有你,我只把黎眠当妹妹看待。”他信誓旦旦:“你不要管我妈说过什么,只要你答应,我就会不顾一切地跟你在一起。” “你没必要因为我去做这些事情……我从来只爱你。” “你疯了吧?”阮寒星忍无可忍:“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已经不止一次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眼见他不管不顾要扑过来,她抬起脚,狠狠地揣在他的腹部! “唔!”钟少阳捂住肚子跌倒在地,脸色发白:“寒星……” “烦死了。” 阮寒星皱眉,蹲下身拍拍他的脸:“钟少阳,你能不能别像个疯子一样?你让我说几遍?我不仅不喜欢你,甚至还有点讨厌你。” “不要再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抬手,狠狠地一拳捣在他的腹部,冷声道:“我不是永远都这么有耐心,知道吗?”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一曲富有特殊韵律的歌曲。 钟少阳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发热的头脑渐渐清醒,蜷缩在地上,眼泪滴落下来。 “啪、pa、啪!” 一阵鼓掌声传来。 拐过墙角,阮寒星站住脚步,看着靠在墙上的程珉皱起眉。 “表嫂还真是绝情。”程珉浅笑一声,偏头看过来。 走廊的廊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掉了一盏,灯光晦暗地垂下来,光影将他的面部切分,透出几分隐晦的危险。 “感谢表嫂,让我看了这样一场好戏。” 阮寒星不言。 他也不觉得不自在,兀自笑着抿杯中的红酒。 红色的酒液跟他猩红的唇瓣一触即分,犹如暗夜的吸血鬼显露出狰狞的獠牙。 “表嫂。”他身子微微前倾,鼻尖落在她耳畔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近得仿佛在说悄悄话:“有没有人跟你说,你冷漠的样子,真是该死得性感?” “那有没有人跟你说,喝酒之后跟人说话,不要靠太近?”阮寒星微微偏头,冷冷地推开他的脸:“很臭。” 平淡无奇的陈述语气,程珉却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表嫂真有趣。” “像是表嫂这样的美人儿,没几个男人抵抗得住。”他直起身子,恢复彬彬有礼的姿态,让开位置:“我只是想称赞一下表嫂,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表嫂不要介意。” 阮寒星不言,冷淡地迈步直走。 在走出他的视野之前,突然停下脚步,淡然道:“野狼穿上人皮,也盖不住流着口水的犬牙。是什么东西,就是什么东西,伪装早晚又被拆穿的一天,你说对吗?” “或许吧?”程珉牵唇一笑,晃了晃杯中的酒液,温声道:“表嫂真是个妙人儿,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阮寒星没再看他,转身回到宴会厅。 阮未思恰好从外面捏紧了拳头,急匆匆地赶回来,撞到她眼神闪了闪:“你,你怎么在这儿?” “宴会厅这么大,难道规定了我不能在这里?”阮寒星嗤笑。 她黑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