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能就改变了一切。迈旺和朱万阙是一起进来的,那名胖胖的警员没有出现;朱万阙给两人介绍后,瞄了一眼油画说:“姜总,我还是去找龚蔻,尽快把手续完善,听说你拒绝了龚蔻的建议,不想和木婉妙说。” 姜飞一下子有了警觉,朱万阙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按照常规应该和自己在无人打搅的情况下谈这些,如此随意分明是在说给眼前的迈旺听,姜飞苦笑了一下说:“人家家里事,我掺和不好,在这上面,公事与私事要分开。” 朱万阙直接走了,分明不需要姜飞的答案,迈旺的眼睛盯着油画,想要打电话有些迟疑地看着姜飞,姜飞笑笑说:“外面还有一件办公室,你可以在那里鉴定。” 姜飞没打算让出自己的办公室,倒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姜飞需要自己的空间有了思考的机会;迈旺没想到姜飞是这样一个态度,只好带着画与原来保护现场的警员一起出去。他搞不清楚为什么这幅画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想借着姜飞的办公室问案,现在忽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靠谱。 慕翠彤走在半路上,很快就就发现于嵪的轿车在对面的车流中,慕翠彤不动声色,和于嵪通完话,两辆车在车流里挣脱出来,几个转弯,就在一个僻静的停车场停下;停车场周围绿树成荫,白色的不锈钢栏杆特别显的耀眼,于嵪看见慕翠彤的脸色严肃,不由得一脸疑惑地站住。 慕翠彤只说了一个情况,她从资料和记录里确定,有人在和外面的人联系;于嵪愣了一下旋即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微笑,慕翠彤冷冷地看着他:“是很好玩,还是你就是那个人?” 于嵪嘿嘿笑着说:“真是巧……你是不是觉得和在总部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很像,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慕翠彤有些气恼:“你到底有没正经?我和你说,是因为我相信你,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在这里二十几年,情况比我熟悉!” 于嵪一脸的无辜样子说:“我哪里能跟你比嘛……我只能说,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看着于嵪的滑稽样子,慕翠彤想笑但绷住了,愤愤地发挥说:“是报应?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于嵪被这话说得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停顿了很长时间,严肃地问:“你真的没想到,还是真的没想过?” 于嵪说完就上了自己的车走了,慕翠彤想了好半天,才突然想到于嵪话里的意思,在元望和在总部很像,除了自己,就只有靳福渠,在总部是自己的上司,在这里还是自己的上司;那怕靳福渠不过问详细的案情,但是从靳福渠能接触的消息,按照靳福渠的经验,猜出案情绝对不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慕翠彤想好好骂于嵪一顿,但是于嵪的车已经走远;怀疑靳福渠的念头就像杂草,在慕翠彤的心里疯长,慕翠彤一再告诫自己不会,但是心里的声音却默不吱声;慕翠彤在车旁来回走了几圈,才下定决心上车,朝金岸海洋俱乐部开去。 慕翠彤在车上点开了电台的广播,刘玲娜正在朗读百年前的一篇散文:“曾经的我可能会被任何一件小事影响到心情,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一直在无用地抗争。我们不是上帝,天不遂人愿受挫时,请对自己说,我应该去接受,去允许尚未发生的未知。” 刘玲娜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慕翠彤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我不是上帝,我不是上帝。事实怎样就是怎样!” 就这样自我催眠几分钟,慕翠彤忍不住笑起来,自己这样一个接受过训练的人,竟然也会为了感情如此纠结;路边有人在招手,慕翠彤一看是武珍丽,笑着把轿车停住,武珍丽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说:“笑得这么邪,和姜飞一样,捡到宝贝了?” “你不就是我的宝贝吗?”慕翠彤发动轿车的同时,毫不含糊地说;武珍丽眼睛一跳问:“没出事吧?我是唐泰斯的宝贝,你的宝贝是靳局。” 慕翠彤沉默了两分钟,低低地说:“帮我一个忙,不告诉任何人。” 武珍丽点头说:“我现在是放飞的时候,答应你,往我猜一猜,是不是要我调查靳福渠,看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慕翠彤将轿车拐到路边,一指点停了轿车,这头白狮就是一只魔狮,几乎是在短短的一瞬间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慕翠彤冷静下来立即否定了这种猜测,唯一的解释就是,同样在面对这些国际案件的白狮,很有可能在某个场合发现了什么。慕翠彤缓缓地问道:“能告诉我们吗?” 武珍丽双手一摊说:“无可奉告,但是我只对靳福渠的花边新闻有兴趣,你放心,既然你委托我,我说不会告诉媒体的,每次都是第一时间通知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