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吃完晚饭,正在和柴一楠视频聊天,被闯进卧室的阿梅拽了起来;阿梅笑着和柴一楠打了一声招呼说:“股市大涨,有些事我一个打工的承受不了,需要老板亲自出马,跟你借人用一下。” 柴一楠在视频那边咬着苹果说:“不客气,姜飞还不是我的人,阿梅姐你想怎么用怎么用。” 姜飞叹了口气:“好歹我算是老板吧,就这么不被你们放在眼里。” 柴一楠在那头大笑,阿梅娇笑着把姜飞推到了办公室,西部板在两个月中跌掉了百分之七十的总额,今天开盘还是下跌了百分之一,可是吃完晚饭后,没有任何征兆,西部板突然变了脸,大盘几乎在十分钟之内就拉升了百分之三,等阿梅把姜飞找来,大盘已经上升了百分之九,市场上不是人气爆棚,而是死一般的沉寂,可以明显地看到,都是大基金和银行在拉伸,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皮鲁斯和牛仔南在不停地浏览一个个网站,就连虞孟力也在和某些熟人联系,但是没有人能说出一个大概的原因来,阿梅是最镇定的一个,等姜飞看完情况,撇撇嘴说:“买进消息,国的其他板块正在和西部板同步,不是大喜事,就是大阴谋。现在肯定有消息出来,只是其他国际板因为时差都停止了,只好看西部板唱独角戏。” 就在阿梅说话的时候,西部板的大盘还在涨,所有的银行和证券公司股票都和坐了火箭一样,直线飙升;这些权重股根本没人出来解释,似乎有人源源不断地砸钱,就为了看一眼那飙涨的节奏。最大的三家银行上涨都超过了百分之二十,让姜飞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抬头望望阿梅问:“会不会明天有哪国的货币宣布作废?” 阿梅没好气地说:“你这典型的散户心态,熊眼看市,处处风险,牛眼看市,处处机会,你现在告诉我,你参加不参加就行,只要大方向确定了,后面的操作不用你管,甚至你看都不用看。” “我的钱操作我不能管就算了,我都不能看?”姜飞故意不满地抗议,阿梅根本不给脸:“我是怕你看了心脏受不了,要是转了钱,估计你还沉得住气,要是亏大发了,我怕你心脏病发作。” 皮鲁斯和牛仔南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自从姜飞给柴一楠买了那个什么都不算的钻戒,在阿梅眼里就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从此没有和风细雨的说话;姜飞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情,客客气气地站起来,请阿梅坐下说:“你做主吧,我只问一句,要是亏了,你有没有办法补救?” 姜飞这么放权,连身家都交到阿梅手上,阿梅心情大好,毫不客气地坐在老板椅上,信心十足地说:“那就跟进,我把我所有的钱拿出来和你一起炒,要是你亏大发了,我就把自己卖给你还债。” “别,亏多少我都受得了。”姜飞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只能叮嘱皮鲁斯:“看着阿梅一点,不允许用杠杆来炒,老虞,我有点胸闷,到你房间去抽根烟。” 虞孟力从电脑前抬起头,笑着说:“我房间是吸烟室啊,怎么不回你房间去吸烟,不会和柴一楠对话的视频还没关,不敢回去抽烟吧。姜飞,不外乎阿梅不高兴,都是同事,你也没必要厚此薄彼,这么怕一个小姑娘,牛仔南,一起吗?” 众人大笑中,虞孟力和牛仔南站起了身子,和姜飞一起往办公室外面走去;有人替自己说话,阿梅的心里更加得意,双手飞舞中,键盘发出低而清脆的节奏声。皮鲁斯暂时松了一口气,既然姜飞把决定权交给第一个难捱的时刻算是过去了,皮鲁斯看了一遍监控,大楼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在灯光下,雨珠闪烁着光芒,像一条条链子,被摇曳的树枝拽碎。 坝下街,雨中的街头,一个机器人在玩儿命似的飞奔,引起了警局监视室值班警员的注意,那个机器人的形状古怪,速度快得惊人,一辆汽车从前边拐口驶出来,速度并不慢,可是那个机器人闪电般的躲了过去。警员给上面汇报的时候,除了说明情况,也表示了自己的看法,机器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慢一点。”坐在警车里的米卡奇低头看着传来的监控画面,机器人走到了上海路,立刻放慢了脚步,米卡奇吹了一声口哨,对身边的警员说:“我们有麻烦了,机器人看上去有点悠闲,并不是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我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