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和秦威排练,原本在这样的大明星和帅哥面前,姜飞应该是退避三舍,只是晚上演出前就排练一次,下午姜飞又出尽风头,站在一起倒也不是太别扭;只不过陷身于一大群娱乐人士之间,姜飞有种莫名的无奈,感受到手机的震动,姜飞保持着笑脸,没有去看。等排练完,姜飞看完短信,便回复明天上午去公司面试;过了一刻钟,老板甄柏坚亲自回信,约明天早上八点在敦汇公司见面,并且附来了公司地址和坐标。 一直到慈善晚会结束,姜飞才和曹宝乙说这件事,曹宝乙笑着说了两句,就立即通知服务台,把机票推迟半天;姜飞谢了走后,徐姣姣很不理解地问:“为什么我们不先走,难道等他面试的结果?” 曹宝乙低声说:“这里是木婉妙的地盘,我担心姜飞去面试是假的,实际上是有人想给姜飞泄露点消息。年轻人都是有梦想的,不试一试总感觉对不起自己,有一些遗憾,姜飞因为没有芯片,对很多我们不注意的事反而观察得很仔细,你想他为什么不考虑在我这里发展,因为他明白他做不了演员,最多就是凑个热闹,所以他想着自己去其他地方试试。” 可是等两人在走廊分手,回到自己的房间,曹宝乙用手机上网,拨了一串数字,等线路一通就问:“为什么用一个假文物来骗我们?” 对面传来嘶哑的声音:“真假重要吗?我需要的是钱,你们需要的是成功,我们各取所需。你应该庆幸,如果文物不是假的,木婉妙现在已经和某个人交易成功,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这几年,我们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隐士那个阶层,虽说全世界最多几十万人,但是每个人都有可能帮着我们,或给我们造成麻烦。” 曹宝乙停了半天问:“你准备怎么做?” 嘶哑的声音说:“这件事有人做,不需要你费心。姜飞离开你不是一件坏事,我们对他的过去没有任何发现,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到的元望市,不可知的因素太多,就象今天的拍卖会,容易发生意外。” 曹宝乙有些不甘心地问:“姜飞的以前真的是一片空白?那为什么不除掉他?” 嘶哑的声音回答说:“我们只消灭敌人。” 曹宝乙通过几年的交往有些明白电话那头的家伙,极其古板,但是手段通天,只要是被他视为敌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许多阴暗面被曝光或者是车祸等意外死亡。曹宝乙不想节外生枝,惹怒对方,问了下一次交易的安排便挂了电话。 敦汇公司的办公楼是一座三层楼的别墅,隐藏在梧桐树的尽头,门口是一片芳草地,大理石的台阶,金属把手的玻璃门。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姜飞按了半天门铃,一个秀丽自信的女孩才跑来开了门,金黄的长发披在肩上,白皙而小巧的脸上透着微微的淡红,一双晶莹的蓝眼睛灵动有神。女孩看到姜飞高兴地说:“姜飞,是吧,甄总在等你,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些快件搬进去。” 前台的门厅里堆着一大堆包裹和信件,确实有几个体积比较大,姜飞笑笑,走过去搬起最重的包裹进了大办公室。姜飞对着办公桌上的名字摆好快件,按照女孩的指点去了会议室,甄柏坚正悠然地坐在里面,对着电脑在办公。 甄柏坚五十多岁,坐在那里腰板依旧挺直,不断地点头赞许:“吴主任,东西不错,我是听得受益匪浅。不过吴主任你也知道的,香港和印尼那边的人安逸惯了,又不愿改变,所以只相信他们知道的人。很可能他们有人要来评估一下,但是我相信你们的实力,就冲你们干事的劲头,让人放心。” 甄柏坚话里有话,委婉地自己还不放心,只不过用了其他地方的人做托语,姜飞看甄柏坚首肯,才静静地坐在甄柏坚的对面;甄柏坚又说了几句,才放下电话问姜飞:“你没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为什么想要这个职位?” 姜飞听得明白,满面笑容地说:“我在磐云的加工厂呆过,自己也有开咖啡馆的经验,我相信我能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有信心不是坏事。”甄柏坚一语指向姜飞的薄弱处:“你对经营咖啡馆失去了信心?按照杰克摩斯对你的专访,你自己经营自己的店面没超过一个月。” 甄柏坚的言下之意很明确,一个月的时间对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