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话……把陈列也带走吧。我不需要保镖,就算是要保镖,也是我们年家替我安排的,不需要你替我安排……再说,你把陈列放在爱尔兰这么多年,也不光是让他保护我,更多的是监视我……” “傅靳廷,我不喜欢别人监视我,哪怕出于好意。” “而且,我觉得,从我们彻底解除婚约开始,我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了。” 年茴吸了吸鼻子,低声说着。 傅靳廷扯了扯唇,勾唇轻笑,眼底尽是讽刺。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迅速离开。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年茴起身躺在沙发上,拉过羽绒服蒙住脑袋,这样过了很久,年茴直起身子,准备回房间,却又瞥到了地上酒瓶碎裂的玻璃渣。 “……” 年茴心情更是郁结了。 她还得自己收拾。 明明自己更委屈。 为什么受伤的都是她。 年茴瘪着嘴,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 最开始,年茴还是低声抽泣,小声呜咽,可到了最后,年茴哭的声音更大了。 整间屋子里都是她的哭声。 听着很惨。 她蹲在玻璃渣旁边,哭的不像话。 肩膀抽个不停。 年茴一边哭一边骂着。 “傅靳廷,你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为什么最后还早把垃圾留在我家里……为什么我还得打扫卫生……” “傅靳廷,你这个混蛋!你混蛋……混蛋……啊……” “呜呜……啊啊啊……” 正当她哭的厉害的时候,房门又被打开了。 她没注意,直到听见傅靳廷不耐烦的声音,哭声才戛然而止。 “原来你这么大了,还会这么哭啊……” “……” 年茴肩膀一抽一抽的,脸上泪痕很是明显,看到傅靳廷,嘴巴微微张着,他的突然出现着实吓到她了。 “你……啊……” 年茴继续哭。 “王八蛋,你为什么有的时候不把你的垃圾带走!你到底有多少把我家的钥匙?” 年茴双手不停的抹着眼泪。 “我回来就是回来带走垃圾的。至于……我有多少把钥匙,两把,刚刚那一把,现在这一把,没了,我会把这个还给你。” “你躺在沙发上做好。别碰这些玻璃渣。在屋里千万不要光着脚。” “陈列我会一起带走。不会再有人监视你了。” 傅靳廷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从卫生间拿出了扫把,把大块的玻璃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碎小的玻璃渣,他拿着毛巾半跪在在地上擦着。 年茴扯了扯唇,眉心一动。 “……傅靳廷。” “年茴,你快睡吧。明天还有课。” 傅靳廷淡淡开口。 “等会儿我走了,以后都可能不会再来了。如果和贺沉舟真的在一起了,我不会祝福你……” 傅靳廷继续开口。 “……” 年茴抿紧唇,漠然看着他。 她躺在沙发上,缓缓闭上双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傅靳廷确定地上没有玻璃渣以后发现年茴睡的很沉,他把另一把钥匙放在茶几上,然后抱着她进了房间。 他就知道,年茴一定会哭。 傅靳廷轻叹一声,打开暖气,替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 过程不重要。 他只要结果。 他从不做没有打算,没有把握的事情。 只要最后年茴是傅太太,任凭她现在怎么玩。 当天晚上,傅靳廷和陈列直接回了国。 此后一年,傅靳廷再也没出现在年茴面前。 两个人也很少有联系,偶尔的联系也只是在共同的群里回复一下。 而那天过后,贺沉舟和年茴相处了一个月,然后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年茴比较顾忌贺沉舟的感受,不想她有压力,她知道贺沉舟家庭条件不是很好,而且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他的生活费还有别的都是他打工的钱。 而且谈恋爱的时候,他兼职了好多工作。 她也就很贴心的把自己崭新的名牌包之类的贱卖了,通身换成了地摊货,有的时候也会和贺沉舟一起兼职。 前半年的相处都挺好的,两人各种方面都很契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