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嗯?” 顾严失笑,竟然像普通朋友那种说话一样对着她。 没了之前给她发信息的时候那种邪肆冷酷。 那么了解“傅盂”,那么了解“傅盂的习性”,那么了解她的行为举止,那么…… 一眼就认出她……不是“傅盂”,虽然没有得到认证。但是她觉得顾严对傅盂真的不一样,没有傅盂日记里说的那样地痞流氓,恶心…… 年茴挑了挑眉,“是吗?为什么要害怕你?绑匪还能这么客气的人质说话吗?” 年茴深吸一口气,轻叹一声,“在局子里那么多年,既然出来了,就不能……洗心革面做人吗?珍惜活的机会。” 年茴皱了皱眉尖,像个人生导师一样劝慰着顾严。 顾严半眯着双眼,似笑非笑,“好好活下去?怎么活?我不知道。我在局子里这么多年,我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你,傅盂,我想见你,我喜欢你,我要你,我要得到你……可是现在……我忽然觉得这么多年我的时间……好像浪费了。但我不后悔。起码当初你是我的信念。傅盂,我真的很喜欢以前的你。可惜你的眼里没我……林潮的死,我从来没有后悔。做了就是做了……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那是一条人命啊……顾严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呢?” 年茴撇了撇唇,冷眼睨着他。 “当时他还小,你不止害死了他,你还害了他们一家人。只因为你的不爽?” “顾严,你未免太过了。打就算了,捅刀……你们从来都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吗?” 年茴拧眉。 脑海里又浮现了当初顾林曦夹在她的剧本里那张带血的照片……还有一张是私家侦探发给她的林潮的照片,看起来阳光,积极向上,笑起来那么治愈,可他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 “呵呵,傅盂,你是在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吗?难道你真的不记得当年的事了吗?当初你那么冷血无情,我可记得你眼睁睁的看着林潮死在你面前,眼里一丁点儿的悲伤都没有,现在呢?又在大发慈悲了?你可真是……善良啊!” 顾严冷嘲热讽。 “!!!” 年茴皱着眉尖,脸色凝重。 当初……私家侦探发来的信息上不是说傅盂不知道吗? …… 1. 今天周一,我一如既往的送童童上学。只是不同的是,童童学校要开家长会,为了给大家一个好的印象,我自然也不能像平时那样素面朝天的。 我站在浴室,看着镜子里只能自己算得上清秀的脸,轻叹一声,眼角有淡淡的细纹。 我心中感慨万千,时间匆匆,我已经30岁了。 忽然,我发现自己的耳环少了一只,那是我最喜欢的黑珍珠耳坠,我在浴室翻找了一会儿,无果。 我对着浴室门,大声喊道,“童童,你去我房里看看我最喜欢的那个耳坠有没有在床上,我少了一只。” “哦。” 屋外传来女儿软软糯糯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化着妆。 过了一会儿,童童也没了动静,我皱了皱眉尖,还没有找到吗? 我打开门,朝朝床上的童童看过去。 童童背对着我,勾着小脑袋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 “童童,你在干什么呢?找到了吗?” “妈妈,赵言玉是谁啊?” 我愣了愣。视线却落到了童童扬起的小手上拿着的那个看起来非常精致小巧的一个酱油瓶项链。 酱油瓶塞子被童童拧下来了,里面的小纸条也掉了出来。 童童拿起小纸条放在手里扬了扬。 “妈妈,赵言玉是谁啊?你……怎么了?” 童童很聪明,看我有些失魂落魄,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摇摇头,兀自转身,低声道,“童童,要迟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公交车的,因为自从童童提起了那个我记忆深处的名字后,我就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我靠在公交车的车窗上,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人,街道上还有几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男女女打闹着。 青春啊。 我不禁感叹,思绪却飘远了。 嗯……赵言玉。 2. 2005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