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我,脑袋里只想一个问题,爷爷是神仙吗? 现在,已经不用质疑,给方洁父母锦囊的人就是爷爷。 因为在玄门内,不管是茅山,还是龙虎山,或者是鲁班门这些大门派,又或者是其它诸多小门小派,对道行的划分都没有大神官这么一说,连这种称谓都没有。 只有阴阳玄门一脉才有大神官这样的称谓,这是一种能力大小的肯定,最初入都称为阴阳先生,然后是阴阳师,阴阳先生和阴阳师区分不是太明确,差不多。 当阴阳先生有点名气,做了几桩玄事之后,都会尊称阴阳师。 阴阳师往上是阴阳官。 阴阳官往上是阴阳神官。 阴阳神官再往上才是阴阳大神官。 阴阳玄门中人少之又少,除了爷爷、老爸和我之外,我还不知道其它的阴阳玄门支脉人物。 爷爷和老爸几乎可以肯定是死了,我甚至一度怀疑阴阳玄门这一脉只剩下我一个人。 所以,阴阳大神官这个称为,几乎就是爷爷的代名词。 如果说之前还抱着一丝想法,方洁手心里的三颗朱砂痣是巧合,并不是父亲信中所指的那个姑娘。 那么现在,已经可以证明这不是巧合,而是实打实的,一切都在爷爷的安排之中。 他能算到我看到了他留下的阴阳术,也算到了我会跑到扬州来。 我似乎逃不脱他的手心。 虽然如此,但我没有动摇要改命的信念,都说五行八字天生成,由命不由人。 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的命是天生成的,只是中途被爷爷改了,然后又被老爸干预,而我,必须找到回我自己命运,改回去。 或者说,自己把自己的命重新改过。 总之,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我要做什么。 “小川哥,你发什么呆?”忆亭问我,那眼神和样子,对我今天的状态似乎有些不满意。 收回思绪,我又一次说谎:“我在想这位大神官是什么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业界的大神官有谁。” “我还以为你看方洁看发呆呢。”忆亭笑道。 看得出来,她在开玩笑。 但心担心得半死,这玩笑我可开不起,因为我本就怕和方洁发生点什么,那样,我就真逃不出爷爷的安排了。 不过,还好方洁没当真。 她只是笑了笑,说道:“这大神官怕是早已经不在人世,你不知道正常。” 我正找不到谎言,她这么一说,我点头附和,就这么糊弄过去。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讨论,我扯开话题:“忆亭,你们吃晚饭没有。” “还没呢。”忆亭摇头。 而方洁则是道:“听忆亭说你这玄事所生意不错,还寻思着让你请我们吃晚饭,所以我们都没有吃,就等着你请呢。” 忆亭撇嘴,立即道:“方洁,我邀请你来玩,可没让你宰我小川哥。” 我知道方洁是开玩笑的,就在我准备说什么时,铺子门口出现两名姑娘。 “哟,这不是周研和黄画么,你们怎么来了。”方洁意外地问,神色不冷不淡。 看样子,她们好像认识,应该是同学。 两位女同学也是一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