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江虹坐在一旁,于是慌忙推醒高阳。她满脸通红的,无地自容,毕竟这副样子不雅。 “梦琪,让他睡吧!”江虹摆了摆手。 “黑子,来啦!”高阳迷迷糊糊,努力坐直身体,不再搂着梦琪:“你对雨兰可真上心,早来早到。” “已经过零点了。”江虹笑笑。 “是吗?看我睡的稀里糊涂。你放心吧!她在我这没事。谢谢你今天在车上关照我的两个员工,他俩回来跟我说了,你和邝霞非常不错,他们路上非常踏实。”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黑子,虽然我们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可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在云南的玉石生意刚开始,今后还长着呢!以后我们往来云南还要靠你一路关照。我说,你还是入个干股吧!保你赚的盆满钵满,十年以后跟我一样。” “高阳,你开这个蓝燕不挺好吗?生意兴隆,何必去做什么边贸生意?” “人对钱的欲望没有止境,那些大富豪不也在拼命捞钱?我就小菜一碟。” “你不怕翻船吗?弄的不好丢了小命。”江虹斗胆说了一句。 “翻船?”高阳一愣:“什么叫富贵险中求?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俩虽是兄弟,但是人生观点不同,看来你不想要我的干股。也罢,我不强求。” “我要遵守警察纪律。” “行啊!你别后悔。梦琪,快一点了,你去叫楚蕾开车送我们回去。黑子,不好意思,我失陪了。”高阳满嘴酒气站了起来,走路有点踉跄,被梦琪扶走了。 高阳简短的一席话惊醒江虹,他的心在滴血。这个家伙已经病入膏肓,看来是没戏了,自己别做梦了。自己刚才的话千万不要引起他的警觉,否则后果难料,一旦传到境外郎亚尔和沙诺那里,弄的不好青云都有性命之忧。 江虹深感后悔。自己还是没有定力,没听师傅的话,一时冲动相劝高阳,可他已经无可救药。他虽成了孤家寡人,仍然财迷心窍,想入非非。我想要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绝不可能。 凌晨1点10分,斯雨兰走进来,怀里抱着琵琶:“江虹,你回来啦?” 江虹站了起来:“去换衣服,我们回家。” 一刻钟后,斯雨兰在楼上换好衣服,去找店长洪亮领回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背上自己的小挎包,江虹拎着她的古典燕尾琵琶,两人走出了蓝燕ktv。 “怎么回事?你一只脚伤了?”斯雨兰关切的问道。 “走路没看清楚,踩了个坑,已经贴了药膏,嘿嘿!” “你还笑啊?那该多疼!要不我们叫出租车?” “就这么一点路,坐什么出租车?我要走走,活血化瘀,回家再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邝霞她还好吗?” “我们俩闹掰了。”江虹知道这事瞒不了斯雨兰,实话实说。 “什么?难怪你笑的好勉强,因为我吗?” “不完全为了你。”江虹和斯雨兰从黑色轿车旁走了过去。 “明天我去跟她解释。” “你别插手,等任务完成了,我再跟她解释。” “哦!你的任务什么时候完成?需要我帮忙吗?” “我不需要帮忙。雨兰,蓝燕里面非常凶险,你就老老实实弹琴,别管闲事,遇到困难要马上告诉我,你明白吗?” “明白。”斯雨兰点点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