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甜再没有关注过徐正清的任何私生活情况,甚至在上他的课的时候都刻意降低存在感,徐正清也默契地从来不喊许甜起来答题。 两个人的交集止步在徐正清偶尔课前点名的时候,他冷冰冰地念出她的名字,她平淡无波地喊一声‘到’。 临近放假,许甜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学习上,她需要在期末考的时候拿个好成绩。她心里哪怕再抗拒,表面上还得是个乖孩子。 终于最后一科考完,舍友们相继离校,许甜也在考试成绩出来的第二天踏上了返家的列车。 许甜读大学的地方离她家很远,坐高铁也得八个小时,这是她瞒着母亲给自己选的地方。那时候的许甜把这当成是一次沉默的反抗,可结果出乎意料,母亲并不在乎,只是担心许甜在外面学坏。 她大概不知道,许甜早在她眼皮子底下就偷偷成了个坏孩子,抽烟、喝酒、看av……许甜高中都干过。 倒是没有早恋,这事得两个人干,除了自己之外,许甜不相信任何人。 思绪拉长,不知不觉间许甜就睡着了,叫醒她的是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母亲打电话过来问她的车什么时候进站,许甜估摸着时间:“大概还得两个小时。” 母亲想了想,说:“出站后等我会儿,妈妈来接你。” 平心而论,母亲给许甜的物质生活并不差,表面上的关心也从来不少,这样看倒是个很合格的母亲。 许甜乖巧地应:“好。” 许甜听了会儿音乐,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她出站,毫不意外地没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 等在高铁站出口的司机师傅见许甜一个小姑娘提着看起来就很重的行李箱出来,热情地上来帮忙,问她要不要打车,许甜摆手:“不用,我家人来接我。” 司机就不管她了,又迎上去发掘别的客户。 一个小时后,司机转了一圈儿没拉到人,又回来问许甜:“小姑娘,这都多久了,你家人不会是忘了吧,你真的不坐?” 许甜正犹豫怎么编一个合理又不会让自己显得太狼狈的理由,余光瞥见母亲停好车匆匆过来,她脸上勾起笑容,指了指司机后方:“谢谢,我妈妈来了。” 母亲接过许甜手里的行李箱,对自己的迟到满含歉意:“等很久了吧甜甜,抱歉,你姐姐飞机晚点了,等了好一会儿才接到她。” 机场离高铁站并不远,如果是几年前的许甜,她会问那你为什么不能先过来接我,可是现在,她只是笑着,说:“没关系。” 母女俩上了车,姐姐许莹正对着副驾的镜子补妆,半闭着一只眼,将睫毛刷得又卷又翘。 母亲关车门的动作有点大,许莹胳膊一抖,睫毛膏怼在了眼皮上,她大叫:“啊,我化了半小时的妆!” 母亲生气地骂她:“都多大了整天就知道臭美,成绩一团糟,你就不能多向妹妹……。” 许莹接上她的话:“多向妹妹学学,你看甜甜多乖。” “行行行,知道甜甜是你的宝贝乖女儿了。”她吐吐舌头,撒娇:“哎呀妈妈,你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