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算人工。”铁蛋儿回答。 “挺好!我赞成,我举双手赞成!是已经包出去了?还是准备包出去?”山丹问。 “是已经包出去了,还有你一份地了,你看你的承包钱……”铁蛋儿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 “什么我的钱,我不要,你们看怎么花怎么花去吧,给妈吧,我们有工资收入,还再跟你们抢这点子钱?”山丹回答。 顾海平在旁边问“抢什么钱?” “不用问我,我的地也是你们留下来的,本来不应该有的,你们留下了,就属于你们了,不管我的事了。能多给父母花点儿就多给他们点儿,你们商议着办哇。”山丹对顾海平摆摆手。 “哦,好吧,你该准备去上班了哇?那我挂电话了,是妈非要叫我问问你的。”铁蛋儿说。 “哦,不用问我,挂了吧。”山丹挂掉电话:“是家里的地承包出去了,有承包款,我考上大学按道理户口迁移出去,土地就要回归集体,但是我和我弟名下的地都没退,那时候我二叔在大队当书记,就私下保留下来。江岸草原有的是地,也没人反对。所以我是有土地的人哦!”山丹嘚瑟道。 “现在呢?有承包款给你了?”顾海平做出数钱、贪婪的表情。 “美得你!承包出去了,我妈就让我哥问我承包款的事,我妈就是这样,凡事都要走出一个道理,我再回去争这一两万块钱,我成啥了?”山丹说道。 “哇塞!有钱干嘛不要?”顾海平伸出舌头、做出一副要抢钱的鬼脸。 “你去抢吧!那时候,我们上大学,留下地还要交土地税、还收公粮,人家不是也在交?哦,现在好了,不用交税、不要交公粮了,有钱赚了,你就冒出来去抢钱?这样可不是我的作风!”山丹说道。 “那是!有这么大个博士,还去跟他们抢那点点钱,不是给我脸上抹黑吗?不过,小玉姥姥就是多心,还来问你?这钱铁定是不能要的呀!”顾海平还在做鬼脸。 “我妈就是这样,永远都把大道理走得滴水不漏,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孩子,都是丁是丁卯是卯的清楚。有时候,我也烦她,觉得没有必要这样,会让人觉得少了情感,不过也有好处,做人清利,不落谁的话把。”山丹叹口气说道。 “这还叹气干什么?我倒是蛮欣赏小玉姥姥的做法,凡事都有道理可讲,亲兄弟明算账,挺好。给是给的,借是借的,给是人情,人情要明白,不给是本分,别人也无可厚非,对不对?这样做人,也挺好!你有你妈的风范,不过更加多些人情,我更加欣赏!”顾海平说着话,凑上前又是“吧嗒”亲了山丹一口。 “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起来了,让开,我要叫小玉起床,整理上学了。”山丹推开拦在身前的顾海平。 “哈哈哈!”,“吧嗒”顾海平抱住山丹,又是大大的一口亲过来。 “你啊!放开我,真是添乱!”山丹娇嗔道。 “你看啊,像我爸那样,不声不响地拿了我们的钱,我们为什么那么生气?还不是因为他这样做不够光明磊落?要是他说‘儿子的钱老子花了’,明展大亮地承认,我们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对不对?你看你妈,人家既要花你的钱,还不落你话柄,多好!”顾海平跟在山丹身后唠唠叨叨。 “你搞清楚!我妈没花我的钱,那钱名义上是我的钱,在道义上却不是我的,好不好?你怎么能够去要那钱?你要来就是要钱不要脸,懂吗?小玉爷爷黑了的是你一分一毛积攒的血汗钱,这两者怎么能相提并论?好像你嘴里出来,倒是我妈成了阴险狡猾的样子?你什么意思?”山丹猛地转过身,顾海平吓得跳到一边。 “哎哎哎!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小玉姥姥做得很好,比小玉爷爷强一百倍!”顾海平拍拍自己的嘴:“你说我这个嘴怎么这么笨呐?” 看到顾海平焦急的样子,山丹忍俊不禁:“让开!笨还唠唠叨叨没完?故意惹人嫌啊?” “好好好!我立马消失,您老人家不生气就好!”顾海平捂着嘴“逃”进书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