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到头来,被动的就是自己了。” “那是啊!你现在连执业的资格都没有,人家怕什么?你耗着呗。唉!所以我就是担心,到时候,一言不合,席老师扭头走人,那就惨了。”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不跟他打招呼,我觉得也不对。到时候,我看还得你出面来把一些该说到头前的丑话,委婉地提醒他。毕竟,这样的投资,老板掏的是自己的腰包,不像公家的东西,即使损失了,也没有那么心疼。我也想利用这样的机会,好好培植一些中医发展的基地,到时候能全国搞起来,就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了。”顾海平憧憬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道义上也对,只是我担心席老师……”山丹没再说下去。 “嗯,我也担心。只是,我觉得还是要知会一下席老师,他来不来、或者干不干、干得好不好,是他的事,而我们要是没有知会她,错过这个机会,他可能就更加机会少了。就是到时候我做成什么,请他出山,他那么清高,恐怕也不愿意仰仗一个学生晚辈,现在是开始,就请他,我觉得面子给足了他,应该没有问题。”顾海平说道。 “你这么迁就他,恐怕不妥。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大家合伙来干的,你如果是这样的心态恐怕行不通。席老师是人家花钱雇你来做事的,你再端着个高高在上的架子,像你这样的唯恐没有他就做不成事的心态是要不得的。倒是应该知会席老师,征询他的意思,但是一些约束和规则不是我来说,而是丁是丁卯是卯的人家来说,花人钱财替人办事,人家可以尊重你,而不是供着你,这一点要搞清楚哦。到时候签了合同,你就要遵守的。”山丹直言不讳。 “唉!席老师,你还不知道,一不小心就不高兴了。我就是有点怕他动不动就生气的性格。”顾海平叹口气。 “就是这样的性格,才把自己害成现在这样,如果还不知道改一改,晚年的光景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想想,大家都是吃顺气饭的,这个世界没谁还不照样转?没有非你不可之说。没有人会迁就你,只有你去迁就这个世界。谁愿意花钱请个大爷回来?这大爷还不会好好做事。我看席老师就是对你们也是半遮半掩,从来没有痛痛快快地说过一句话,问到什么问题,都是说一半留一半,美其名曰:不到不点。其实,我觉得还是有点怕你们学走他的本事吧?”山丹毫不客气地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缺陷,也无可厚非,我们只做好我们该做的就好了,至于席老师自己的宿命和人生路,我们尽力帮他,帮不了也没办法。”顾海平表示能理解席老师,对山丹的近乎指责有些不认同。 “你看莫师兄,就是一次学术会议上说到一个观点,没有指出是席老师的教导,席老师就把莫师兄骂得狗血喷头,再无往来。在我认为,作为老师,教授给学生的东西,就已经完成了知识的传播,哪里还抱着这个观点是我发明的不放的道理?那如果这样说起来,我们所有的学识都是前人留下来的,谁敢说是自己的?你上次那篇论文,就是因为指导老师把他放在后面一位,就惹毛了他。对不对?”山丹突然变得有些苛责起来。 “他如今的处境就是最好的诠释,我是说我们没有必要揪着他的缺点,是要尽心帮他。”顾海平听山丹啰嗦有点烦躁。 “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我是先给你打打预防针,不要因为迁就,到时候好事没做成,倒落不是。”山丹回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掂量的。你是不太赞成或者不看好的,对不对?”顾海平坐下来准备静坐。 “嗯,要是我自己,在这么大的事情上,是会十分谨慎的。这关乎到你未来职业、事业发展的规划;也关系到人家投资进去白花花的银子。”山丹也不再多说,点到为止即可,她明白顾海平已经听进了她的话,否则也不至于这么烦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