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帮你放上去充就可以了,这样不耽搁你用。” 山丹伸手把电池递过去。 伸过来的是怎样一双白皙、修长干净的手啊! 山丹禁不住又一次抬头看了那张笑意吟吟的脸。 那是一张让人心为之倾辄的脸啊! 还有那地道的普通话、男中音的发音。 一切对山丹来说都如春天里草原的风儿——送来了生的希望和期许。 但是,往后的日子,无论山丹怎样勤快地去皇普阳的宿舍都没有再碰到那个人。又不好意思向皇普阳打听,加上课业负担沉重,山丹也慢慢地放开了对他的挂念。 眼看着学期末,所有课程要结业考试,山丹更加一天除了吃饭睡觉都窝在教室里学习。 一天晚上,大家在紧张的学习之余开始了一天的话聊环节。 先是赵晓戝说:“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大教室旁边那个解剖教研室的标本室,时常有鬼飘出来的,有人半夜碰到一个没有脸的人,披头散发地穿一身白衣服在走廊里走呢。” 包头的阿娇吓得尖叫一声,用被子蒙住脑袋求饶:“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 北-京的汪宁说:“这算什么?还有人半夜到尸体房去吃尸体呢!满嘴的血——红胡啦擦的!” 山丹在乡下听多了鬼故事,也见多了奇奇怪怪的事情,她不以为然,说:“这都是说来吓唬人的!你们要听,我说真的鬼故事给你们。” 阿娇一边尖叫一边爬上汪宁的床,汪宁突然觉得一只手伸到脸上,吓得“嗖”地窜下床,两人撞在一起,摔倒在地。 “咕哩咕咚”的一阵乱响。 旁边的脸盆啊、书本啊都被撞到地上,大家的尖叫响成一片。 宿舍已经停电,大家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顿时又屏气凝神不出声了。 汪宁和阿娇也悄悄爬上床。 突然,山丹下床的阿兰“呜呜”一声哭出了声。 大家头皮发麻,都把头蒙在被子里发抖,连山丹都躲在被子里心惶惶的。 阿兰松一声紧一声地“呜呜”声,好像不是来自外面,姚晓玲慢慢把头伸出被窝,才发现原来是山-西来的阿兰在“呜呜咽咽”地哭。 姚晓玲“哈哈哈”笑起来。 大家齐刷刷伸出头听,笑声和哭声一起传入耳膜。 “哈哈哈!”大家在心惊胆战之后开始笑话阿兰的胆小。 又一起安抚阿兰:“哎呀,没有鬼的,只是高年级的同学吓唬我们才编出来的,你哭什么?” 阿兰哭得更加厉害了。 山丹下床摸到阿兰的床边,问:“阿兰,你不是想家了吧?” 阿兰闷声闷气地说:“我本来就想家了,被你们一吓,我更想家了。” 山丹拍拍阿兰的被子,说:“我们都想家,马上放寒假了,再坚持坚持就好了。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继续复习考试呢。” 话说,第一门考的是高数,在九三级的阶梯教室考,每隔一排坐一排,每排隔两个座位坐人。 山丹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来,她气定神闲,每一次考试对她来说都不是压力,当然英语四级除外。 试卷发到手,山丹便开始按部就班地做起来,很快第一张试卷就做完了,她翻到第二张试卷开始做。 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旁边的第一张做好的试卷不见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