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唯一的顶梁柱不再了,娘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重病在床,付垒连自身都难保的人,并不能照顾她的衣食起居,肩负起家庭的重任。 经过了一番思量后,娘最终忍痛割爱,托付前来看望她的邻居,帮忙寻个好人家,把付垒嫁到别人家里去,也总比将来无依无靠饿死家中,都无人知晓的好。 过了几天后,邻居喜笑颜开的领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前来,说是他前段时日才死了老伴,想要重新再找一个,听说她要嫁女儿,于是不嫌弃对方是个傻子,便前来提亲。 娘一听是个老头,想着付垒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给他当闺女都绰绰有余了,但是经不住邻居和老头的轮番劝说,想着一个傻子肯定是寻不到好婆家,哪个正常的年轻小伙子会愿意娶个傻子为妻,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也算是临死前了却了心中的大事。 付垒看见这个陌生的老头,乐呵呵地掏出了一沓红钞票放在床榻上,算是彩礼钱,然后笑得满脸褶子的走到她面前,不顾她的惊恐害怕,强制性地将她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本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最起码有人照顾她,谁曾想这个老头从年轻起就十分的风流,经常对她施暴不说,不顾她喊疼以及羸弱的身体,不眠不休强制性的想让她生个儿子出来。 可是付垒天生身体就有缺陷,根本无法生育,导致老头觉得自己上当了,越看她越不顺眼,于是便联系了这片区最出名的老鸨,姑娘们都亲切地称呼她王妈妈,其他的人都唤她为王婆,决定将她转手卖掉。 王婆是专门给逛窑子的男人们提供场所和乐趣的,专门四处寻找那些要么家境贫寒,要么天生就有些缺陷的姑娘,前去伺候那些寻欢作乐的男人们,干了这么些年的生意,早已赚得盆满钵满。 “老卜头,你这媳妇儿当真不要了?” 王婆一边扒拉着付垒的眼睛、鼻子、嘴巴,像是在挑选牲口似的,一边对旁边不停地抽着旱烟的老头说。 “价钱你看值多少就给多少吧,不能生儿子的女人,我要她做什么?” 老头极其不悦地冷着脸说,那吐出来的一股接一股的烟圈弥漫着整间小屋,乌烟瘴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着火了。 “这品相不是很好,看在这么多年老邻居的份上,我就给你报个价吧。” 王婆十分为难的盯着付垒,这长相一般,人又是个傻子,按理说不讨客人喜欢,却又抹不开面子,于是折了个中,掏出了几张红票子递给了他。 老头一见出价这般少,顿时脸黑沉下来,十分不悦地看着她。 “王婆,再怎么说她在年纪上也占了优势,这左邻右舍的,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地道了。” 王婆扭动着胖胖的身材,那一袭碎花裙子,恨不得就快被挤爆似的,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臃肿,见他黑着脸了,立即赔着笑脸道。 “就是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给你报个实价,确实不能再高了。这样吧,我答应你,替你多照顾她一下,你若是不卖,那我就去别处看看了。” 说着,便假装起身离开,谁知刚走到门前,便听见背后传来老头拉扯付垒的声音。 “走,滚出我的家。” 就这样,付垒被逐出了家门,痴傻着跟着王婆来到了男人寻欢作乐的娱乐场所,被逼着去接客,要不然就会被年轻力壮的打手,用鞭子抽打得遍体鳞伤。 付垒在高强度的训练下,每天重复着梳妆打扮,学不会不仅挨打还得挨饿,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纵使再痴傻的人,每天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件事情,久而久之自然也就学会了涂抹胭脂水粉,换上了各式各样,大红大绿的裙子,前去取悦客人的欢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