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在季念脸上轻轻划过,男人笑了笑:“季小姐最好是说实话哦。” “我真的不知道。”季念皱着眉头看着他。 男人敛了笑,眼底露出些许阴鸷,“程然告诉我们了,那块玉是你爷爷的,你爷爷只给你留了那些东西。” 季念也笑了:“他说你们就信,你知道他有多恨我吗?” 男人冷笑:“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怀疑他?” “那你们查吧,搜身搜房子都行,”季念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查到了就送你,可以吗?泠川的房子都能查,你也可以去林野家里查,就跟他说是我说的。” 她一副坦然的模样,倒让在场几个人面面相觑起来。 另外两个男人当真开始四处翻找,可就是一无所获。 这时候,季念才慢悠悠地开口,“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才三岁,程然才两岁,他怎么会知道爷爷对财产的处理呢?那个时候我爷爷的儿子,也就是我生理上的父亲才二十七岁,你们这么兴师动众来找那块玉,说明那块玉很重要吧?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爷爷会给连话都还说不利落的我吗?” 她这番话,无疑是给在场所有人心头扎了一根刺。 季念微微松了口气,那男人却突然转眸看着她,笑了一下:“就算那块玉你没拿到过,你总是程家的人,身上流着程家的血吧?” 季念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血有魔力吗?” 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笑,并不言语。 季念眉头拧得更紧,脖颈突然一阵刺痛,渐渐失去知觉,眼前一片黑暗倒在了地上。 恍惚间,她看到男人拿着麻醉针管冷漠的模样。 翌日,清早起来,张武和陈饶俩人就没看到季念,吃过饭以后都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季队她该不会是睡过头了吧?”陈饶皱眉。 张武跟他一起进了电梯,“应该不可能吧,她工作时间从来不睡懒觉的。” 陈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去看看。” “行。”张武跟在后头。 季念的房门紧闭着,两个人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应。 隐隐约约觉得出了什么事。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看上看出了凝重。 “我去找前台,你在这里守着。”张武道,他说完又连忙改了口:“不行不行,你去找前台负责人,我在这里守着!” 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陈饶那个小身板一拳就被干倒了,不被绑去做人质都算好的了。 陈饶急得直点头,四楼的高度,他楼梯都没坐,直接从楼道下去了。 张武给林野打电话,可林野根本不接。 前台的负责人被叫上来,立刻用房卡打开了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杯子碎裂,床单和被子也都在地上,窗户敞开着,窗帘乱飞,唯独不见一个人影。 季念床边放着一把刀,张武和陈饶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季念的,她有段时间报案经常放在手边玩,还被局长训过。 “你们经理呢,我们要调取监控!”陈饶连忙对负责人说道。 张武也立刻打电话给警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