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咱们这会儿烧屋真的没关系吗?” 小狐狸跟在白三娘身边,看她放火放的这么开心不由有些担忧。 这两人的故事上回在梦境中,她也算是感同身受了一回。可不希望为了这火烧小院的事,再影响了这两个苦情人的感情。 “没事。”白三娘这时却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只说:“这屋子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丝虫,不一把火烧了,难免会殃及其他人。如今这样烧了反倒干干净净。” “但愿他能明白您的苦心吧。”小狐狸还是有些不安。 “他可没这么傻。他会理解我的。”白三娘这时倒自信得很,说罢直接拍了拍小狐狸的肩说:“现在咱们该想办法找找阿杰和王家那几口人了。” “姑姑打算到哪里去找?”小狐狸闻言便问。 “寻尸气的方向吧,”白三娘说着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拉住她激动的说:“那片沼泽,那里既然养了鳄龟,就说明那个地方一定不寻常。都说狡兔三窟,王家在那里必定有其他藏身之所。走!咱们现在就去!” 说罢她就拉着小狐狸再次折返往沼泽去了。 再说此时,道长在调整了情绪之后,还是按照原计划送柳月去了医院。 一路上车子有些颠簸,过城郊减速驳的时候,柳月被震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道长在开车,缓了好一会儿,才算反应过来,捂着脑袋问:“道长,我们这是在去哪儿?” “去医院。到你爸爸那儿去。”道长简单的答了一句。他现在归心似箭,只想快点把柳月送走,好去料理自己家那败家娘们儿闯下的祸事。 “阿杰呢?”柳月问道。 “这你不用管。我保证会把他安安全全的带到你身边来。”道长也回答不清楚这个问题。 “我刚才好像看见……”柳月有些不敢置信,实在是那一根长长的尾巴,有些太魔幻了。 “你那是做梦。产生幻觉了。没关系,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道长没有说实话。只想快点把人送走。 这一路他把车开得飞起,就差直接闯红灯了。要不是晚上路上人少,也没人能看清,开车的是个这么大年纪的老头,估计光他这波操作就能吓坏一帮人。 然而等他到达医院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到了医院,高朗这边的情况让他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荒山上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山崩地裂的变化。 当柳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一遍,他还是迟迟回不过神,反应不过来。 “你说他死了?真死了吗?是死的透透的那种死吗?还能复活吗?”道长反复问这几个问题。车轱辘话说个不停,就好像根本听不懂似的。 那样子,简直能让人怀疑他的智商。 “我要说多少遍你才听得明白?”柳坤也被他这种车轮战术给逼疯了。他压低了喉咙对道长说:“倪曼脑子里的记忆都被拿走了。你说这是真的假的?” “那……那个孩子呢?小曼走的时候不会带走孩子吗?”道长觉得他们这一通操作简直要发疯。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他们家说了,不要孩子。”柳坤摇了摇头说:“也是,一个女人离婚带了孩子还怎么嫁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按说道长肯定是要去瞧瞧尚在襁褓之中的“高朗”的。但这时候他一心牵念正在放火烧院的白三娘,倒也少了那份心思。 “你跟我说说王二麻子到底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下墓?丝虫病的事情你知道吗?你有没有听过这个病?”逝者已矣,抓住活着的人才最实际。道长虽然伤心,却知道现在远不是该伤心的时候。 “丝虫病?!”柳坤闻言一愣,半晌才说:“那都是墓里才会有的毛病。你、你是打哪里听说的?谁得了这个病?!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