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这回住院,一直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出院。 在这一个多星期里,柳月一直对他进行着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让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们就是夫妻。 出院那天是周末,蔡大队他们亲自开车来接。 看得出来,他们对高朗受伤这个事情,心里是很抱歉的! “高博士,真对不住,没想到你那天晚上会受这么重的伤。”蔡大队一见他,就立刻叫小丁去拎包,自己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塞给高朗。 “这是局里补贴给你的一点营养费,你千万收下。”蔡大队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用不上的!”高朗闻言,立刻拒绝,将信封推了回去。 “哎!没多少的,只是个心意。这是局里出的,你应得的!”蔡大队见状又往回塞,这一回直接将钱塞到了他的手心里,还将他的手紧紧攥住,不让他再推来推去。 这是个常见的推拉,按说还得来好几个来回,可高朗这时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也不敢大幅度地推拉,于是便也就点头接受了。 “案子怎么样了?受|害人家属怎么个态度?是起诉还是撤|案?”高朗这才想起赵小乐的事。 他此时忆起,只觉得恍若隔世。自从喝了那醒神汤,高朗这脑子里天天都是天人交战,感觉自己的记忆都快错乱了! 前世的事情想起得越多,他现世的事情便容易变得有些模糊,感觉像得了老年痴呆一样! “对方不肯撤|案,现在送教|养学校了。”蔡大队叹了口气,又说:“现在的孩子,就是苦头吃得太少,所以一个个都不知天高地厚的,让他去吃点苦头也好!” “教养也算吃苦头?!”柳月闻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这种人,就应该坐牢!这样不痛不痒的教养一段日子,出来了还不是照样犯事?这种惩罚,完全是鸡肋!” “毕竟还不到十四周岁,总要给孩子一个改过的机会。”高朗闻言说了一句,“青春期的孩子,做事难免冲动一些。” “他像十四岁吗?能把人绑上山,藏进皮夹沟里去,这是个孩子该干的事?我看他的心智比你还成熟!”柳月又拿他打趣。 高朗听了这话,倒没有在意,只说:“现在的大环境决定了孩子们都比较早熟,自然和法|令颁布时的青少年心智水平有些不一样,这也是犯罪|低龄化出现的一个原因。” “青少年|犯|罪的成本太低了,”蔡大队闻言点了点头,说:“现在的学校,也不敢管孩子。老师们对孩子稍微严厉一些,家长们就要跳出来横加指责,这使得学校的教育惩戒|权无法正常行使,孩子骄纵惯了,自然要出事!”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教育出问题了,老师不敢管,家长又不舍得管,这样将来只会制造更大的问题!”小丁闻言也忍不住进来插话,道:“这两年,青少年|犯|罪越来越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现象!” “作吧!家长不肯管,学校不敢管,将来长大了,早晚要接受社|会的毒|打!”柳月对这些事,主意拿得很正。 “行了,这不是咱们老百姓该操心的事!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次那小女孩没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高朗伸手拍了拍柳月,不愿再往里深谈。 这话被他们聊得很沉重,柳月也没有再作声。 好在,这个话题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蔡大队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高博士,咱们的犯罪心理研究中心已经成立有一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