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疼痛无比。可见是行家下的手。 月卿气得?眼泪直掉,却又不敢哭出声。 * 那边许安归还未走两步,就看见戍北匆匆来报:“秋侍卫来了。” 许安归眼眸一沉,看着已经擅自翻墙进入安王府的秋薄。他手持着那把纯黑色的月夜,一身杀气。安王府的戍卫兵人人手持□□,戒备着秋薄,缓缓后退。 直到许安归的身前,许安归蹙眉冷声道:“即便你是我师兄,随便翻入亲王府邸,也是死罪。” 秋薄满身怒意,用那把纯黑色剑,直指许安归。 戍北见状大惊,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不得无礼!” 不想秋薄身法极快,脚下几个回转,人便已经掠过那排戍卫兵直接到了许安归身边,许安归似乎是知道秋薄会如此,早早地甩手从戍北身上抽出他的剑,“当”的一声,把秋薄的剑格住。 重力压得许安归肩膀鲜血直流。 戍南戍北镇东镇西四个亲卫见秋薄居然敢剑指许安归,立即暴怒,纷纷拔剑,欺身而上。 秋薄瞧也不瞧,手中长剑一撤,在身边拉出一道黑弧,逼地四人后退了一丈。回手又把剑重新压在了许安归的剑上,怒声问道:“她如何了?” 许安归蹙眉:“你这样成何体统?” “我问她怎么样了!”秋薄根本不想跟许安归废话,加重了手中剑的力量。 许安归肩膀有伤,坚持不住多久,手中力道一松懈,剑立即就被挑飞。秋薄剑指许安归:“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为何没有做到?!” 许安归鲜血已经染红整个衣袖,鲜血从他的手指滴落。秋薄这一句质问,让他无话可说,无从辩别。 安王府的戍卫兵表情肃穆,持着□□死死地盯着秋薄。 许安归侧目不想说话,秋薄怒意更胜。 两人对峙之间,只听见许安归身后的寝殿里传来一声凄惨地叫声。 秋薄听出那是季凉的声音,再也顾不得礼仪,三步并作一步,直接掠过许安归,奔向季凉所在的院子,甩下一院子的府兵与许安归。 许安归蹙眉看向藏匿在参天大树之后的清风阁,久久不语。 戍北小心翼翼地提醒:“殿下……王妃在上药……秋侍卫这样去……恐怕不太好。” 许安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过去。 转过院门,他便看见秋薄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外,满脸的担忧之色,听着里面动静。 季凉每□□一声,他的身子就跟着一起颤抖,满脸满眼的担忧之色。那种表情,是恨不得代季凉受过的表情,是心痛的表情,是自责的表情。 许安归无力地靠在院子石墙上,忽然觉得,自己在喜欢季凉这件事上,到底不如秋薄来的诚心。 或许像秋薄这样,哪怕知道硬闯安王府是死罪,他也不顾生死、义无反顾地来了。哪怕碍于礼节无法进去,只要在外面守着她便好。 哪怕……知道她已经嫁给他人,但是只要听见她有一点不好,也要亲自来确认她的平安,才是她的良人吧? 如果,他不是顾及那么多,心里不是想那么多,当时极力护着她,不让人把她带走,她是不是也不会受刑,伤得如此严重? 是不是,他内心的自责与愤怒就会少一些呢? 许安归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他的身子靠着石墙不断地下滑,鲜血在那道墙上划下了一道血痕。 戍北大惊,连忙上前扶住许安归,喊戍南来帮忙,把许安归背回了朗月轩。 第282章 羞辱 ◇ ◎她不肯与他圆房原来是因为这个。◎ 镇东连忙去王府客房请百晓, 百晓听闻,匆匆地拿了药箱,来帮许安归止血、包扎。 百晓听戍北把许安归受伤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忍不住皱眉:“大战在前,殿下怎么会如此不爱惜自己身子!” 戍北低头:“看见王妃伤成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