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出去见了一个男人?”季凉声音平淡,没有一丝一毫地畏惧。 许安归听见她这种平淡的宛如一碗清水的声音,怒气更盛:“你是想整个许都都知道安王妃与我父亲的御前侍卫有私情吗?” “私情?”季凉笑出了声,她转过头,对上许安归的眸子,“我是一路藏匿身形,跟着他去的秋府。根本没有人看见我进秋府。倒是你一来,就把我从里面拉到你的马车上。我这身装扮,远看了就是一个男子。你与其担心别人传安王妃与御前侍卫有私情,不如担心明日自己被人传有龙阳之好,比较好吧?” “你!”许安归伸出另外一只手,捏住季凉的下巴,“放肆!” “许安归!”季凉抢先出声,“放手!” 从来都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与他说话。 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子真的是心中无愧、不惧生死,所以才敢这般反抗与他吗? 还是,她在攻他心计,赌他不会杀她? 她认识的是御前侍卫秋薄,还是江湖第一剑客廉杀关门弟子秋薄? 愤怒让许安归来不及细想,但是许多细节不自觉地就变成了走马灯,从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终于他压制住自己情绪,松了手,翻了个身坐了下来。 季凉连忙爬起来,靠向另一边,警惕地看着许安归:“我警告你,以后要再这样对我无礼……” 话音未落,许安归已经俯身过来,用嘴堵住了季凉嘴,他疯狂地吮吸着季凉的唇,像是想在季凉的身上印刻上他的痕迹一般。 季凉大惊,有了新婚之夜的那次,她不敢再张嘴,让许安归轻而易举的进入那片芬芳之地。 许安归见季凉死死地咬紧牙关,转手便捏住她的下颚:“你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了。无论当初是什么理由,但只要你嫁入我安王府,你就只能是我许安归的女人!” 季凉从未见过这样的许安归,他浑身紧绷,眼眸阴沉。 他好像是真的在生气。 季凉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占有欲如此之强的男人。 她一开始看见许安归,还有话想向他解释。 但是现在,季凉对他新婚洞房退让的好感,变得荡然无存。 季凉眉头微皱,死死地盯着许安归,没有表情,却也不再挣扎了。 许安归见季凉的表情越来越冷,心中有一丝懊悔。 这些年,他已经在外历练的喜怒哀乐不形于色。没想到,今日看见季凉望着秋薄那种悲伤而克制的表情的时候,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愤怒,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季凉居然三言两句就戳到了他最不想听的那句话——与他何干。 是了,她从未想过要真正地嫁给他,他们也从未圆过房。 他们也不过就是在一张床上,睡了几日,相互取暖而已。 他有什么资格干预她? 她从来都不怕死,不然她也不会从郭府代嫁到他的身边。方才那种威胁,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他们俩一直到刚才为止,都伪装的很好。 为何是他先破了功? 对她起了怒意? 一时间马车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季凉不说话,许安归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