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问凌乐:“月卿,为什么对薛灿这么殷勤。” 凌乐瞄了一眼月卿,回道:“师姐早就想偷师了,师叔擅长的是毒。薛家到师叔这代才分出了毒医这一门。师叔栖息在宁王府, 也不过就是因为这里是帝都, 宁王殿下富可敌国,师叔仰仗宁王殿下, 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各种毒物与药材。” 许安归会意:“哦, 毒医。” 没过多久, 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划破天际,又是把树枝间休息的鸟儿惊飞了起来。 季凉在净池那边都听见了许安归凄惨的叫声,吓得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哈哈哈……” 许景挚在书房听见许安归的惨叫,笑得合不拢嘴:“我还以为他多硬呢,找我去接他。敢情他是不知道薛灿的手段啊。哈哈……” 月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围在薛灿的身边学着,薛灿一边往许安归背后的伤口上撒着什么粉末,一边说:“小丫头,我跟你说,这毒是我最近才发现的。治疗金疮一类的特别好用!就这小伤口,不出五天,绝对愈合得好好的!” 月卿连连点头,满眼落满了星辉望着薛灿:“师叔!您太厉害了!” 许安归蹙着眉,双手紧握,冷汗直冒。 这是他自找的。 他早就该想到,一个善毒的医师,能给他用什么正常的药疗伤? 许安归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以后,坚决、一定、绝不能再受伤了!这上药比上刑都恐怖,关键是他还不能生气。 谁知道背后这俩人,手上还有什么让人痛不欲生的药? 凌乐当然试过月卿用毒调配的药,知道这种疼痛是一般人无法忍受的,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叔……您这药,是拿什么试药做出来的?” 薛灿头也不抬地回道:“死人,或者地牢里的将死之人。” 许安归当即吓得身子一震。 凌乐会意点头:“难怪……” 难怪没人跟薛灿反馈过这药其痛无比。上药的人不是没力气说话,就是直接疼晕过去了。 许景挚约莫时间差不多,让江湖推着他去药庐。看见许安归一额头的汗,笑得收不住。 许安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许景挚扬眉:“你在我这里歇一晚吧?天亮再回去。夜深露重的,跑的那个刺客还没抓住。” 许安归嗯了一声,他现在浑身是伤,刚敷过药疼得很。要是再来一波刺杀,他恐怕真的就没命了。 许景挚着人送许安归去了客房。 月卿留下跟薛灿闲话。 薛灿很是喜欢月卿这个小丫头,不仅聪慧,而且医理极其扎实。 薛灿想到什么,问她:“师兄之前来许都找我,问过一件事。听说他接手了一个右腿经脉尽断的病人,我给的法子,后来他可试了?” 月卿抿着嘴,摇头:“没有。” 薛灿奇怪:“师兄来找我说的时候,情况紧迫,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试?” 月卿低头:“她怕断了以后,就好不了了。” 薛灿叹了一口气,仿佛是想到什么,深有体会:“有这种顾虑是应当的,不是所有人都能狠下心这么对自己。这是铤而走险,置之死地而后生。” 月卿抬眸问道:“那师叔用这法子治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薛灿亦是苦笑摇头,他看向凌乐:“你手腕怎么样了?” 凌乐有意把手往背后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