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你过分了。” 时雨说完,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转身离开。 周江站在空旷的训练场,“过分了,我,过分吗?” 他抱臂摸着下巴,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好像,是有点。” 众人远远瞅着周队自言自语,一会若有所思,一会笑,这是真傻了吧。 时雨觉得周江莫名其妙,决定以后离他远点。 周江发现时雨不理他了,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周江觉得自己可能做的过分了,这日两人第n次走了碰面,他叫住她,时雨转头,撞上她平静无波的眸子,他的话就堵在嘴里,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有事?”她问。 “那个,晚上有时间吗?” “需要加班?” “不是,我,请你吃个饭。” “抱歉,我没时间。” “……”不问原因,直接拒绝,周江还未待再开口,时雨已经转身离开。 楚阳问时雨:“你跟周队是吵架了吗?” 时雨说:“没有。” “那我看你不理他,以前还能说几句。” “没什么可说的。”她语气冰冷,其实她以前也是这样,只是听在楚阳耳朵里,以为她在生气,那天的事各种版本传言,但周队明显是想缓和关系,看时雨的次数,多得数不胜数,而且总一股欲言又止的意味,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现在都在传,周队想追时雨,而时雨却不理他,还有人说时雨欲擒故纵,吊着周队,但他却觉得不像,时雨真的不像那样的人。 这天周江上楼,路过技术部见里面只有时雨一人,他左右看了看没人过来,就鬼使神差走进来。 时雨在研究案件,而这个案卷便是前段时间轰动警界的曲寒。 “这是曲寒的案子,曲寒想必你不清楚,他是云南最大的黑恶势力之一,前几年他的人在宁海犯案,前段时间他在金三角被逮捕。” 时雨依旧平静,在警界,还是缉毒警,曲寒的案子相当轰动,且是个非常典型可以进警队教材的案例,她却完全不像是有兴致的样子。 “曲寒的案子在全国的缉毒队都是典型,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 “会死刑吗?”她开口。 周江微顿,她的语气是很平静,却平静得超乎常理,甚至,像是一种惋惜,失落,“你不会认为他不该死刑吧。” “没有,这样的坏人死了活该。” 周江长抒一口气,他差点以为她政治立场有问题了,吓得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你有兴趣?” 时雨摇摇头。 “你看他的案件看了好几天了,没兴趣?” “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几天?”她确实一直在研究曲寒,他的案件远比她知道还要严重,资料里的细节更多,几个月前,她的生死还掌握在他手中,此时,他已经关押候审,时雨确实会有惋惜,他为什么不走正道,以他的精明睿智,运筹帷幄,御下有方的能力,定会有一番作为,但她更惋惜的是,曲恪。 “前段时间刚抓回来,军警两界耗时几年才把人擒回来,你知道在哪抓的吗?” “金三角。”她说。 “这你也知道,很机密的。” 时雨点头,并未想过多攀谈,周江见她知道些机密,便来了兴致,拉了椅子坐下,“你听谁说在金三角抓回来的。” 时雨没听谁说,因为她是抓捕曲寒的其中一员,但她不能告诉他,只是摇摇头:“没听谁说。” “那你怎么知道的。”周江见缝插针想跟她聊几句。 时雨不想说,只能缄口不言。 周江突然想到她住在军区大院,知道也不奇怪,“关于曲寒,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还养了一帮杀手,你想不到吧,是专业杀手,不是小混混。” “恩。”她应声。 “曲寒这人城府极深,长相却斯斯文文给人一种商业精英派头,他的集团靠的是贩毒走私,现在被挖得差不多。” “在宁海也有吗?” “有呀,你要是有兴趣想了解,你找我,我对他的案子非常清楚。”周江以为时雨定会非常好奇,信誓旦旦地找到可以聊天的机会,时雨却说:“我不是很感兴趣,多谢周队。” 周江:“……” 这,时雨那脑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