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个脑子清醒的。”时雨开口,声音毫无波澜。 众:“……” 这是秤砣心吧,太硬了! 不过裴征倒不介意,没受半分她冷言冷语的影响,依旧心情美滋滋,虽然身上疼的时候还是会咧嘴呲牙,这样就能感受到来自时雨的关怀。 砂姐下午打电话给裴征,他以没在金三角为借口不露面,他此时也出不去,只能让人盯着她的动向,她与曲寒近日定会碰面。 时雨想回赌场,裴征让她暂且不动,等砂姐主动打电话,否则不再露面。 她这几日在医院守着裴征,每天也会去看望住院的来叔,她没提砂姐怀疑她的事,来叔想必是不知情并未提过。 酒吧这几日没开门,她就陪着裴征,直到他可以出院。 裴征还是会逗她,不过每一次撩都踢到一块铁板,他使出浑身解数,时雨自岿然不动。 裴征还是笑,她怼他,再笑就傻了。 砂姐很是头痛,她万万没想到内鬼不是出在威猜身边,而是自己的人,她非常信任的手下却背叛了她。 她不能接受自己信得过人的背叛,弄死也解不了心头之恨,且这个消息还来陈正,内部混乱让外人看笑话。 她先把人扣下,随便弄死太便宜他了。 裴征受伤一事渔夫已经知道,他万分担忧,打电话来几次叮嘱他要养好伤,如若需要可以去我方大使馆。 但这是下下策,他此时的身份执行的是卧底行动,不能在那边露面,否则他只能打道回府。 裴征养了几日伤好得差不多,下床活动都没问题,他想甩几下胳膊,奈何每次动作大一点都收到时雨冰冷的眼神警告。 裴征住院七天便要求出院,他的伤很重,多处划砍伤导致失血过多,人非常虚弱,但他底子好,身体素质过硬,几天就恢复状态,只差伤口痊愈。 裴征出院后,时雨便回了自己住处,她洗了个澡,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完后便睡下了。 几日的陪护,让她有些疲惫,当时提着心担心裴征,此时心落了底便彻底放松一次让自己睡个好觉。 次日,她去医院看来叔,来叔也准备要出院,说酒吧关门太久不合适。 她跟阿沛去酒吧收拾一番,准备重新营业。 阿沛有些垂头丧气,她问,“怎么了?” “我担心威猜再出来惹事。” 威猜已死没人知道,时雨不能告诉他,“别担心,他跑了暂时不会出现,而且他与砂姐交恶,也不敢轻易露面。”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敢冲砂姐开枪,冲来叔开枪,打死你就像捏只蚂蚁,纷朵,要不,你还是别来酒吧工作了,或是离开金三角。” “我能去哪儿。”她说。 “那就暂时别上班。” “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等,等威猜死了的。”阿沛说。 “他才三十多岁,死还早着呢。” 阿沛想了想:“纷朵,我想跟砂姐说说,让人教我打枪,到时我可以保护你和来叔。” 时雨拍了拍阿沛的肩膀:“谢谢。” “你觉得我能行吗?” “娜塔教过我开枪,但打的不好,有一次威猜的人偷偷抓我,我一枪都没打中。你放弃吧,安安稳稳的工作,阿沛,别参与到他们之中,有可能随时丢了性命。” 阿沛点头,他虽然觉得纷朵说的有道理,但他也相信自己能学好,他要保护身边的人不再受到伤害。 来叔第二天出院,时雨和阿沛接他回来,来叔体弱不适合到酒吧,第二天酒吧营业就交给他们俩。 时雨这几日没再见到裴征,他发信息给她,她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只是回的信息大多是让他好好休息。 裴征几日没见到时雨,心里挺想她,他身体恢复差不多,自由行动没问题便去找她。时雨在酒吧准备第二天营业的琐碎工作,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