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国内的毒品生意,即使陈正不做,他也会有人脉介绍更大买家,“陈先生,我们的交易还作数。” “为什么这么执着给我送钱,”他噙着笑,眼神带着早已把她看穿的了然。 “我想交你这个朋友。”砂姐说。 裴征突然敛去笑意,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掌捏着酒杯,指尖一下一下地敲击,“你就这么相信我,威猜出事,这笔生意可是我介绍的。” 砂姐怔了下,“陈先生此话何意。” “做生意确实要坦荡才值得结交,但对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过于信任,砂姐,我对你于你的能力持有怀疑态度。” 砂姐根本没怀疑过他,“你几次提醒威猜保持警惕,还让他带上武器,是他自己疏忽,狂妄自大自取灭亡怨不得别人。”陈正提醒威猜几次,威猜当时在干什么,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正贪婪地盯着她。为什么没被打死,若是他死了更好,她怎会怀疑陈正,此事正中下怀,她高兴还来不及。 “砂姐,无论你是否对我持有怀疑,今天这番话,让我见识到一个有勇有谋有胆识的女人,未来的金三角,会是砂姐的天地。” 威猜逃蹿,砂姐要收拢自己的势力和毒品生意,时雨从赌场出来直接去了酒吧。 几日没来,阿沛正一脸苦相坐在吧台里,她伸出手递过去一样东西,阿沛抬头,顿时露出笑脸,“纷朵你来了。” 她往前送了送手,阿沛接过她递来的棒棒糖,“谢谢纷朵。” “不高兴?” “昨天夜里威猜手下与阿卡的人发生冲突,来叔去买桌椅了。”他突然兴奋地说,“威猜跑了你知道吗。” 她点头:“我刚从赌场过来。” “太好了,你的危机解除了。” “忙着逃亡,应该顾不上找我麻烦。” “你今晚可以来上班吗,这几天客人多,我忙不过来。” “好。” 时雨没走,来叔买回桌椅大家收拾起来。 夜里,裴征推门进来,就见时雨忙着搬酒,小小的个子,一双纤细的手臂搬着一大箱的啤酒,有时他就想,这么细会不会捏断,所以每次握着她手腕时,都生怕弄疼了她。 时雨回来就看到吧台前坐着的男人,阿沛凑过去,“纷朵,那个男人又来了,他好久没来了,来了就坐吧台前等你。” “干活,话多。” 阿沛走过去:“先生,好久不见。” 裴征挑眉:“记性不错。” “纷朵,你快过来有客人来了。” 时雨捧着一个大的托盘,把水果送给客人后回到吧台,“喝什么?” 裴征靠着斜倚着吧台,单手托腮目光一瞬不错地盯着她看,时雨又问,“喝什么?” “boulevardier”他说。 时雨扯了扯嘴角,“知道就好。” 裴征:“我记仇。” 时雨叫来阿沛,“去买一杯乳酸菌。” 裴征不干了,“我不喝那东西,奶不唧唧的。” 时雨没管他,拿出一个玻璃杯倒入半杯冰块,又切了两片柠檬,放入一颗叶片,加入大半瓶雪碧,阿沛回来把乳酸菌递给她,她撕开盖子倒进一整杯,最后把榨好的西瓜汁倒进去,一杯看起来调好的饮料放到他面前。 裴征端起来左右瞧瞧,奶做底色,最上层是西瓜汁的红色,还有绿色点缀,“有什么名堂。” “落日余晖。” 裴征微顿,心里有一瞬间的豁然,她看似对这个世界保持着封闭,实则她的内心还是有着对生活的美好感悟。 裴征心情不错地从酒吧离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