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一个,但只要她有异常,绝不留。 时雨开着皮卡往酒吧方向走,威猜的话看似不经意间,却也不能忽视,砂姐不是威猜,她是个有脑子的女人。她通过后视镜时不时看向后方,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她隐隐感觉,砂姐会对她起疑。 时雨与往常无异,在酒吧接部主班的工作,此时的她虽处于漩涡之间,却也是风平浪静,除了探听一些消息,她并没有其余动作。 她不是骁爷,那个男人是她的敬仰,他的信仰也是她追随的脚步,她没办法像骁爷一样瓦解有着雄厚实力的毒枭军团,她就像一只蚂蚁,一点点的啃噬,力量虽小,生命薄弱,意志力却无比顽强。 连续多日,时雨两点一线,自己住的地方和酒吧。而那名尾随者,一直都在。 娜塔是砂姐保镖,她的泰拳和格斗技巧是女人中的佼佼者,且有着非常专业的跟踪与反跟踪经验,砂姐身边的这个女人最不能小觑。若不是她有警觉,是很难发现娜塔的跟踪。 几日后,娜塔回话:“砂姐,纷朵并无异常。” “她都做了什么?”砂姐问。 “当天离开后,她开车回酒吧,中途下车进了路边超市,后来我去问,老板说她只买了一颗棒棒糖。” 砂姐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来,她那少言寡语的性子,骨子里还是个有童趣的孩子。” 娜塔继续说:“她日常两点一线,酒吧和住的地方,房子是来叔的。” “你没有被发现?” 娜塔摇头:“以我的经验,她没有任何跟踪技巧和反跟踪的警觉性,我在她车上放了跟踪器她没发现,而且跟踪器一直都在未被动过。” 砂姐点点头,“也许是我想多了。” 娜塔说:“砂姐,你怀疑她与猜爷生意出事有关?” “我只是怀疑并不确定,威猜跟我提及交易的时候她都在。” 娜塔想了下:“砂姐,纷朵每次来赌场都是我打电话通知,属下认为,也许只是凑巧。” 砂姐抬眼,眼神透着愠怒之色,娜塔急忙道歉,“对不起砂姐,是我多嘴。” “你盯了几天没有任何发现,也许是我多想,你撤回来换个人去吧,交待好,别被发现。” “是,砂姐。” 砂姐的怀疑未消,却也没有像最初的深刻,纷朵来赌场是她要求的,砂姐胸口升起刀火,威猜自己办事不利,却搅得她头痛,她恨不得弄死威猜,奈何属于她的势力被他瓜分,无法对他动手。 …… 阿沛突然变得开心,“纷朵,你最近怎么没去赌场。” “痴线啦,你一直念叨不想我去。” “往常砂姐至少两天叫你去一次,你好像有五六天没离开酒吧了。” 时雨睨他一眼,阿沛像个傻小子似的,上次的棒棒糖就是买给他。 下午,酒吧接到电话订了些酒让她去送,时雨清点酒水,阿沛搬上车,“我去送吧。” 她摇摇头。 “我担心,来叔就不应该接这个生意。” “来叔是做生意的人,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 “可是,那边太危险了。”阿卡与威猜水火不容,却总点来叔酒吧的酒。 时雨拿过钥匙上车开了出去,车子一路向缅北的深山驶去,她从后视镜里发现有人跟踪,而这个人不是娜塔,而是娜塔的手下一个小角色,不足为惧。 车上被放了跟踪器她知道,她不会拿掉,她要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传给砂姐,让自己的行踪不离开她视线范围,最危险的方法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半个小时到达一个临时院落,这里已经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