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柱家里臭哄哄的院子里面给曲山柱的五个儿子分家。 曲族长提出,长子得四分家产,其余四个儿子分六分家产。 长子不同意,说他是长子,他的儿子也是长孙,一定要得到家里七成家产还有所有的金桂树。 双方争执不下时,村里的小孩子一阵风跑来说和县衙门来人了。 这下把曲山柱的五个儿子吓懵了。 长子吓得再也不提七成家产、金桂树。三儿子直接悄悄的从后院跑了。小儿子吓得差点当场尿了。二儿子、四儿子也是战战兢兢。 曲族长以为是曲山柱的两个女儿请来的和县衙门人,还埋怨她们太多事! 和县衙门来的人正是冯远的义弟周河。 当然,冯远也跟着周河一起来了。 周河穿着衙役服,手里提着配刀,板着脸,金桂村在村口放鞭炮的一群小孩子看到他就有些害怕,然后有两个机灵的小孩子赶紧跑去跟曲族长报信。 等周河、冯远被村民带路走到曲山柱的家时,曲族长已经用十分严厉的话训完曲山柱的几个儿子。 曲族长以为周河要代表衙门整治曲山柱的几个儿子没有给曲山柱好好操办丧事。 哪知,周河跟曲族长冷声道:“曲山柱欺诈官员府里的人。本衙役今日来本是要抓他进衙门见官,打他几十大板,再把他送进牢里关几十年。刚才听村民说曲山柱在茅房粪坑失足溺死,可有此事?” 闻言,曲族长心里再次把曲山柱骂了一通,幸亏曲山柱死了,不然惹了官员府里的人,就得被衙役抓走关起来,还会连累全族的人不能参加科考等。 曲族长也是一把年龄,岁数比曲山柱还大,面对周河却是点头弯腰,道:“是。” 冯远心里暗笑,老天爷真是不错,提前帮忙把曲山柱弄死了。 周河自是相信曲族长,不过环视一圈,没看到有人戴孝,寻思曲山柱刚死,曲家人可能没来得及戴孝。便道:“谁是曲山柱的儿子?” 在场的曲山柱的长子、二儿子、四儿子、小儿子吓得扑通跪下,身上打着哆嗦,舌头也伸不直了,道:“官爷。小民,小民是。” 周河俯视跪在地上的四人,大声道:“都说子随父,你们可不能随曲山柱胆大包天,连官员府里的人都敢欺诈。听到没有!” 曲山柱的四个儿子吓得连忙磕头称是。 周河抽出衙门发的佩刀,把旁边一棵金桂树的一根树枝砍了下来,喝道:“你们若敢招惹官员府的人,便是此等下场!” 冯远临走时,向曲山柱的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而后与周河扬长而去。 村民等两人走远了,方敢议论:“那是昌镇的屠夫,他杀过人。” “我就说那人好面熟,原来是杀人杀猪的冯屠夫。” “天,曲山柱一家是疯了吗?惹了官员府里的人,还惹了冯屠夫!” “刚才衙役拔刀砍树,我就感觉砍在我身上。好吓人。” “唉,我住曲山柱家隔壁,被他家吵死了。曲山柱终于死了。今晚我们家能睡个踏实睡了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