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痒死了,我真想一刀下去把自己的耳朵剁了!” “可别,少了耳朵,你就当不了护卫,得滚出王府。” “我的冻疮已经流脓。难受死了,还很臭!” “快去瞧瞧吧。” 护卫队的官兵跑去太医分院看病,倒是不敢找太医,就找名医、医徒。 哪知这些名医、医徒均说什么冻疮是小病,忍忍就不痒了,然后开了些涂后没屁用的药粉。 至于药效好的冻疮膏,不好意思,没制作出来,也不知道何时能制出来。 把护卫队的官兵气的不得不到处发牢骚。 太医分院的人还郁闷呢,这制药可不是几天就能成的事。 几个月前,李青青给白老将军看脚气,那时李青青还未得到湘王府的信任,开的药方需太医分院的太医审核。 太医拿了药方钻研后,太医分院的人就能医治脚气了。 这次,太医分院的人还在幻想得到李青青制作冻疮膏的药方,然后破解研制出药效更好的冻疮膏。 只是他们也不想想,现在李青青的身份变了,妻凭夫贵,王浩跟他们一样也是湘王府的人。 李青青得到了湘王赵安的信任,赵安都已经把三大家族的四位病人送过去,怎会再让太医分院的太医审核李青青开的药方? 再者,亲兵队那么多人使用了冻疮膏,都说药效很好,事实证明冻疮膏的方子没有问题,不需要太医分院的太医审核。 直到太医分院在跟李青青较劲的事通过典军楚南胜的嘴巴传到了吴应海的耳里。 一个阴冷潮湿的冬季黄昏,楚南胜、吴应海这两个光棍跟往常一样坐在一张饭桌上吃饭。 “先是亲兵队,后是护卫队,个个到我们太医分院要治冻疮的药。” “冻疮又不是大病,这湘城满大街的人耳朵、脸都生有冻疮,他们不是仍然活的好好的吗? “你让大家忍一忍,等天暖和明年开春冻疮就自然好了。” 楚南胜模仿太医分院院长的语气,把下午院长找他说的话给吴应海说了一遍,而后没好气道:“治不好病,还埋怨病人事多,让病人忍着。医术不行,脾气还大。我还没生气,他倒生气!” 吴应海这两天忙着科考的事,听楚南胜这么一说,突然间想起来一事,蹙眉问道:“可有七日了?” “什么七日?” “那四人离开太医分院去王浩家可有七日?” “没到。也快了。” “那四人现在如何?” 楚南胜露出笑脸,道:“我听王浩说那四人昼夜都不发热,胃口恢复,好多了。” “能吃就是好事!”吴应海惊诧后,又怕是回光返照,再次问道:“当真好多了?” “当真。先生若不信,我让王浩这就把他媳妇给他写的信拿来给先生瞧瞧。” 吴应海朝楚南胜瞪眼,这厮一本正经的说话,真是好想抽他,“王浩的家书,我看作甚?” 楚南胜忍俊不禁。 “你故意的!” “先生,我看你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我这不是让你乐一下吗?” “冬天哪来的蚊子。我看你才像只赶也赶不走的蚊子!”吴应海突然间微笑道:“王爷可知此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