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短两日,湘城府的判决就下来。 张小虎纵容亲戚、妾室害人,罢免官职,罚银二百两。 张大虎为私欲陷害军官妻子,家产没收,流放千里,家里妻儿沦为军奴。 张小虎的妾田氏、周三、张全、田氏叔叔助纣为虐,一律打三十大板,充为军奴。 消息传遍湘城,那些暗中窥视李青青的酒楼东家、掌柜没料到马家这般重视李青青,均是震惊,甚至有些后怕,幸亏他们没出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上午,乌云密布。湘城。胡府大厅。 胡春阳端坐在太师椅,悠闲的吃着茶水点心,听着曾经的几位竞争对手吐苦水。 “胡老弟,你是不知,马清做事有多么的绝,他那马家酒楼把湘城的有钱人一网打尽,现在新开的马家食坊把湘城的老百姓全部招过去。我们这些人,开酒楼赚钱,哪怕是开小酒馆也没有赚的。” “张大虎不过是要请李氏吃个茶,那马清竟是仗着马府势力大把张大虎的家给抄了,还把张大虎流放千里十年啊,唉,十年,依我看,张大虎怕是要死在流放之地,永远回不了湘城。” “胡老哥,你是我们的牵头羊,你给我们出个主意?” “你当时怎地把酒楼卖给了马清?你这不是帮着马清挤兑我们的买卖吗?” 湘城几家大酒楼的东家个个苦着脸,不停的跟胡春阳抱怨。 胡春阳双眼浑浊,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中,冷笑道:“当初我卖酒楼,找过你们,是你们不要。现在又来怪我把酒楼卖给马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有个胖老头蹙眉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酒楼卖给马清?” “自是不知晓。马清那厮,比猴还精,他找了个托跟我买的酒楼。我着急用银子,就把酒楼卖了。”胡春阳环视几人,目光蔑视,道:“一千八百两银子。比你们出的价钱都高!” 一个瘦高黄脸青年男子跟几人道:“现在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我们是来请胡老哥想个高招对付马清。胡老哥被马清打压了这么多年,岂能放过马清?” 胡春阳心里暗骂:老子已经不做酒楼买卖,你们还想让老子跟你们合作对付马清,哼,当我是蠢猪吗! 不过,他是很高兴看着马清的买卖做不下去。便道: “暗的不行,就来明的。你们可以合伙凑银子给李氏,把新鲜吃食方子买下来。这般,你们的酒楼都可以卖米粉。全湘城的酒楼都卖米粉,老百姓就近吃米粉,就不去马家食坊了。” 黄脸青年男子道:“若是如此,米粉满大街都是,就不是新鲜吃食,也就赚不了银钱。” 胡春阳不仅想看着马清的买卖做不下去,还想看着这几家酒楼的买卖也如此,哼,这几家酒楼曾经跟他明争暗斗过无数回。 他便道:“你们看着办吧。我还约了美人,就不多留各位。来人,送客。” 几人没想到胡春阳非但不参与此事,还对此事不感兴趣,便失落离去。 那黄脸青年男子特意最后一个走的,凑到胡春阳跟前,低声问道:“听说胡老哥去苗家群山做茶买卖,不知如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