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性子倔强,年龄大,不肯改变。 王七希望风氏能通过这次和离彻底改变。如果风氏改不了,那么王七就维持现状。 王七身上的银子不多了,接下来,打算把水牛外租出去,就按市场价,每天收三、四十个铜钱。哪怕一个月租十天,也有三钱银子的进项。 水牛出租赚到的钱,他打算做本金跟着王家做小买卖,比如收购辣椒,做成剁辣椒。 想到做小买卖,他的目光落在王家的砖屋,那几排砖屋在王村的茅草屋当中简直是鹤立鸡群,特别显眼、气派。 他的族兄王五真是好命,儿子当军官,儿媳是神医,家里有好几个赚大钱的买卖,往来有贵人。 听说昨天湘城的贵人在王五家待了一整天。 贵人手指缝里流出来的银子都不得了。王五家攀附了贵人。他可以攀附王五家,也能富起来,不是吗? 就在王七畅想从王五家也就是王老头家得到赚钱的方法时,依稀看到村口出现了一片十分醒目移动的红物。 “那是什么?” “喜轿?!” “村里没有人办喜事,哪来的喜轿?” 王七自言自语,站起来眺望,喜轿抬到谁家? 不一会儿,他看到喜轿停在了几排青砖屋的大门口,那不是王老五家吗! “五哥家里办喜事,怎么没知会我?不对,五哥家里没有适合成亲的儿女。侄子王亮、侄女王桔都未成年!难道是王月要二嫁了?不对,昨天五哥还说王月没找到合适的。” 从远处传来鞭炮声,那是抬喜轿的人放的。 王七看到村里人都朝王老头家走去。 顿时,王七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难道王浩当了军官,在外面纳了小妾送回来。他娘的,王浩怎么对的起李氏!王浩怎么能够这样做!李氏人那么好!这个混账小子该死!” 王七越说越气愤,替李青青打抱不平,连忙牵着还没有吃尽兴的水牛朝王老头家去。 水牛走不快,王七心里那个着急,干脆先把水牛送回家里的牛棚,再一路小跑过去。 王老头家已经围着十几个人。 被围的中心是那顶红彤彤却有些破旧的喜轿,抬轿的是两个容貌十分普通看上去挺老实的青年,送轿的是一个瘦的纸片一样的老头、两个瘦瘦的中年汉子。 瘦老头、两个中年汉子一看就是父子三人,都是又矮又瘦像竹竿。 王七一脸紧张的朝围观的族人问道:“这喜轿是怎么回事?” 王大脑袋的家就在村口,从喜轿进村,他就一直跟着到王家,答道:“七叔,这喜轿里的女人,那个,他们说是王志哥的平妻。” “啊,王志?”王七一听不是王浩,心里吁了一口气,再一听竟是腿有残疾的王志,还娶的是平妻,县城里面的富贵人家都很少有平妻,大都是贵妾、妾,忍不住骂道:“平妻是个什么玩艺!王志人呢!” 王大脑袋道:“王志哥卖包子还没有回来。” 这时,从王家的大厅里面传来妇人、几个孩子的哭声,紧接着就有一个身着铁绣红色长裙的妇人从大厅气势汹汹的冲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