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 “什么,胡家酒楼也出了三道新菜?” “怎么每回我们酒楼出新菜,他们就跟着出新菜?” “呸,胡家酒楼的新菜分明是偷学我们酒楼的新菜,根本不是新菜。” “胡家酒楼卑鄙无耻不要脸!” 众人气的纷纷大骂。有个小二端菜时手拿空,整盘菜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旁边的厨子端着盘子没有着急松手。 “哎呀,我一忙就出错。” “我看你是被胡家酒楼气的。” “这回我们酒楼的新菜特别好吃,胡家酒楼的厨子肯定偷学不了。” “但愿如此。” 众人彼此安慰,争取不出错,继续专心干活。 坐在大堂柜台后面算账的掌柜心情自是不好。眼睁睁的看着食客被胡家食客抢走,心情能好才怪! 他甚至有些后悔让马清增加供应年年有余。 唉,五十个鱼头,要是卖不完,存到明天会不新鲜,按照马清的要求,酒楼不能再卖给食客。 一个中午胡家酒楼靠着宣传新菜有整鱼还便宜,愣是从马家酒楼抢走了二十几个食客。 很快,到了下午,马家酒楼的掌柜亲自到厨房清点了鱼头,还有十六个鱼头。 “上午我们酒楼卖掉三十四个鱼头、六十五份湘城三蒸、七十三份双梅争艳。” 就算有胡家酒楼抢食客,但是中午马家酒楼就卖出这么多份新菜。 掌柜心里有些欣慰,不过,还有下午,哼,胡家酒楼走着瞧! “大家好好干活,争取把进的大鱼头都卖掉!” 众人听到掌柜的鼓励,均是点头,心里暗自给自己打气。 且说胡家酒楼上午的三道新菜是卖了些,不过数量差强人意。 胡家酒楼掌柜五十几岁,眼睛有点花了,拿着账本得放远点看,不然瞧不清楚,好一会儿,喃喃道:“昨天推出两道的新菜,今天中午香飘红卖出九份,四季如春卖出七份。” 要知道昨天香飘红卖出了二十一份,四季如春更是卖出三十二份,今天竟是只卖出那点。 唉,食客对香飘红、四季如春反应很一般。 他放下账本,揉了揉眼睛,自语道:“今天刚推出的鱼米之乡倒是卖出十四份。” 这时,一个瘦高个子的青年小二过来,小声道:“五叔,我听食客抱怨鱼米之乡的定价高,说整鱼用的是价钱最贱的大头鱼,还定这么高的菜价。” 三斤重的大头鱼顶多十五个铜钱,这还是零售价格,胡家酒楼买的多,价钱更便宜。食客抱怨也是正常。 这个小二是老掌柜的远房侄子,平时酒楼有什么事别人不吭声,只有他敢向老掌柜说。 这回远房侄子是为了提醒老掌柜。 老掌柜的气不一处来,“马家酒楼年年有余用的也是大头鱼,他们怎么不说年年有余定价高?我们酒楼用的是整鱼,马家酒楼用的只是一个没有鱼肉的大鱼头,他们眼睛是瞎子,看不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