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你,哼,我刚生下长平没几日,还在做月子,你就要与我行房事,都是你害得我得了这么古怪的病!”戴氏哭得十分伤心。 “什么,你竟然是这样得的病,这,怎会这样,以前,以前你刚生完长生,你做月子时,我们也行房事,你好好的,怎么这次你生完长平,你,你就变成这样了?那个李氏是不是诊断错了?” “呸,李氏没有诊断错。这一切就是你害得我。” 他们说的话,田长生有的能听懂,有的听不懂,但是他认为李青青的医术都能解师长中了那么久的毒,肯定不会给他娘误诊。 田虎听完戴氏复述李青青的话,又觉得李青青说的有道理,不由得对戴氏心生愧疚,道:“我错了。娘子,是我错了。长生娘,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我一定会忍住。” 戴氏骂完田虎,又道:“我自己也傻,我不懂爱惜自己身体。” 两人站在官道边说了半天话,好在刚才她们高声说话时没有路人。 田长生走上前,关切的问道:“娘,你的病好治吗?” “好不好治的得一个月后复查才能知道。”戴氏瞪了田虎一眼。 张氏等田家人走后,好奇的问道:“戴氏得的什么病?” 刘氏摇了摇,道:“刚才青青不是已经说了吗,她得的是妇人病。莫问。” “她得的是妇科病比较严重的一种。其实大多数女子成亲之后都有妇科病,只是轻重不同。”李青青觉得很有必要借此机会给张氏、刘氏、王月普及一下妇科知识,特别是张氏,马上生产,李青青怕张氏也在做月子时期跟王志行房事把身体毁了。 王月神色古怪,小声问道:“妇科病可是花柳病?” 李青青见刘氏、张氏、王月一连惊恐,就知道她们误会戴氏了,连忙道:“长生娘得的可不是花柳病。她得的是妇科病,就是女人才得的病。这样吧,今日正好无事,我给你们讲讲妇科病。” 王月连忙摆手,道:“我可没有妇科病。” “我也没有妇科病。我身上可不臭。”刘氏一着急,嗓门就高。 张氏道:“娘,你小点声。” “妇科病是什么病?”王桔走进大厅。她显然是被刘氏的大嗓门招来的。 “那关上门说。”刘氏好奇心很浓,从凳子上跳下来去关门。 月上梢头,星光灿烂,秋夜的王村,寂静无声。 王家的一间卧房。李青青躺在床上,却是难以入眠。 今天戴氏的事让她李青青些触动。 田虎在戴氏做月子期间忍不住要行房事,而王浩却是忍住几天没有跟李青青行房事。 同样是男人,王浩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并且王浩这一走至少半年不能归家。 “媳妇,你对我真好!” 是吗,你也对我真好。 李青青脑海浮现王浩灿烂的笑容,一如这夜晚的星光灿烂。 子时,几十里外的丰村,一座茅草屋熊熊燃烧,火光照亮了天空,浓浓的黑烟顺着秋风飘漫黑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