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先这样了,江挽云把银票收好。 吴叔不放心道:“你们真的不会说出去吧?” 江挽云: “说出去对我有啥好处?” 吴叔搓搓手,“方才你不是说还要租铺子嘛,不如我带你们去看看, 免得你们再租马车过去。” 江挽云也不担心他坑人, 好歹陆予风是在县城待过的,“那你可要给我找最便宜的, 地段最好的。” 吴叔道:“这你放心好了, 我就想多多少少赚点, 今天还没开张,再说了有你相公在, 你还怕什么。” 做牙行的都赚点提成, 自然是能拉一个是一个。 江挽云道:“成, 顺便去那边吃个午饭, 下午再过来这边交钱和打扫屋子。” 夜市那边她以前和陆予风陈氏来治病的时候去。 周婶送他们出去, 江挽云现在更喜欢这遮阳帽了, 太阳真的很毒辣。 她扭头看了看陆予风的脸, 他经常待在屋子里, 又久病, 脸白没有血色,多晒晒太阳也好。 爬上吴叔的露天马车,吴叔带着他们先去了牙行,进去登记了一下,取了他的牙行记录册来给江挽云看,好确定先去哪家。 “根据你们的需求,我给你们选了两家。” 吴叔指着一页说道:“夜市那边你们也知道,人多热闹,那边的铺子都贵得很,一个月没有五六两银子拿不下来,而且房东想涨价就涨价,做生意的租了房子可不得自己打理打理,弄点装饰啊门面啊,房东就看你打理好了不能说走就走了,就来涨价了,尽管是这样,那边的房子还是供不应求的,基本没什么铺子需要挂牙行来租。” 江挽云闻言道:“那方才你说的那两家是什么情况?” 吴叔道:“正因为我说房子少,能挂到牙行来的更少,所以这两家自然是有特殊情况的,你看这家,地段很好,在正街,店里也是装好了的,桌椅板凳巨全,问题是它名声很臭,每个来租房开店的开不了几个月就要出问题,开饭店的客人经常吃了肚子疼,开杂货铺的粮食发霉什么的,开成衣店的衣服经常莫名其妙脏了破了,总之就是很晦气。” 江挽云:“……” 吴叔又道:“后来就越传越玄乎了,说这家店后院的井里淹死过人啊啥的,连带着它隔壁几家铺子的生意都不好了。” “还有这种事?”江挽云道,“会不会是有人搞鬼?” 陆予风也皱了皱眉。 吴叔道:“这谁知道呢?说不清啊。” 江挽云道:“另一家呢?” 吴叔翻了一页记录册,道:“这一家也是麻烦,这家在夜市的正街后面,还算热闹,只是这家不是房东自己挂出来的,是房东儿子跟人打架,把人打死了,没钱赔,官府就把铺子收走了卖给别人抵债,但这原来的房东是不讲理的一家人,有事没事就跑去捣乱铺子生意,还当铺子是自家的呢。” “没别的了吗?” 吴叔摇头,“没了,别的就离得很远了,生意不行。” 江挽云道:“两家的租金分别是多少?” 吴叔道:“都挺低的,正街那家三两五钱,后街那家三两,都比别的铺子便宜一半。” 铺子一般至少三个月起租,那一次就要花十两,加上搞装修,请员工,前期经营投入,那至少要砸二十两进去才行,而且江挽云不打算只租一个铺子,她还想给陆家人也租一个,待房子盖好了把他们接来县城。 日后陆予风去京城了,她肯定要跟着去的,县城的生意就先交给陆家人打理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