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粉还在希望影帝能追妻火葬场,然而飞机上两人都没坐在一起。 【我还好奇褚为会录什么,唉,我的破镜重圆cp呜呜呜。】 【大家不觉得除了录什么之外很让人期待,这些嘉宾会选择听哪位异性嘉宾的录音,也很好磕吗?】 弹幕这边沸腾,嘉宾们则心中各有盘算。 江恕想听沈拂的,但想想也知道,沈拂录音内容肯定和积分啊钱啊什么的有关吧。 反正和自己有关的概率不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摘掉睡眠眼罩,幽幽地看了身边的沈拂一眼。 沈拂问他,他全都回答了,但他至今还不知道沈拂说他也是她的初恋到底怎么回事。 她学生时代哪里有喜欢他的迹象了? 那时候她分明动不动就挠他、瞪他、骂他,还一周只给他一百块。 果然完全是哄他的吧? 就像出去偷了腥后被发现,赶紧及时补救一样。 而且她还画别人的背影。 沈拂虽然戴着眼罩,但也能感觉一道来自旁边的,醋意深重,仿佛想要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的怨夫目光。 沈拂压力好大。 她把眼罩推额头上去,瞥江恕一眼:“你又怎么了?” “既然你问了,我就说了啊。”江恕心有不满地晲着沈拂:“那一天你书包里掉出来的画册,上面居然有一个人十几张不同的进教学楼的背影,是怎么回事?” 沈拂故意装不记得:“哪一天?” 江恕气急败坏:“就那一天。” 沈拂:“你不说清楚具体日期我哪记得是哪一天?” 江恕:“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 沈拂:“……”不是吧,他还真记得日期? 见沈拂瞠目结舌,江恕挑一挑眉,得意洋洋。 沈拂其实记得,当时两人还因为这事儿三四天没理会对方。当然,后来又莫名其妙地和解了。 年少时他们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生闷气,然后其中一方忍不住找台阶下,另一方表面看起来不情愿但赶紧顺着台阶往下跑。 班上的座位总在调动,那一段时间她刚好靠窗,一扭头就可以看到教学楼下面。 于是偶尔考试的时候,江恕那个班却在下面上体育课,一群男生朝气蓬勃地打篮球。 沈拂交完卷百无聊赖,便会在空白本子上涂鸦。 有一次回家,不知道怎么从书包里掉下来,与她擦肩而过的江恕捡起来,顿时将她书包拽住不让她走。 那时候江恕身形修长,还是个少年就已经很高了,盛气凌人的样子,沈拂只觉得他又在找自己茬。 更何况,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无聊涂鸦,就画了十几张他。 江恕恼火,她比他更恼火——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这么大气,还管她在考试上做什么。 她一把抢过自己的本子,让他别碰。 她一生气,江恕更生气,指着本子问:“到底谁啊?!” 沈拂怀疑他是要去找老爷子打小报告,甩开他抱着自己书包就跑。 现在想起来,有些情愫是可见端倪的。 但当时还只有十六七岁的沈拂哪里能懂。 “其实画的是你。”沈拂凑过去,在江恕耳边回答。 “谁信啊。”江恕一脸‘你就哄我吧’的忿忿不平:“你画的那玩意儿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你画的那个人五官崎岖,还穿着校服,我从来不穿校服。” 沈拂一脸黑线,他还好意思说。 “怎么就五官崎岖了?我又不是专业的,用铅笔在草稿纸上随便涂涂打发时间,当然画得歪歪扭扭。” 而且当时冬天,江恕穿大衣或是戴帽子的黑色羽绒服,打篮球脱掉外套里面也是毛衣之类的。沈拂根本画不出来那么复杂的衣服,但总不能画个男生不穿衣服吧,那多不好意思,就随便从教科书上照着画成了校服。 江恕真是想太多了,按她的小学生画技,她画个鹰,他可能都会认成鸡。 这怎么能当真? “等一下。”沈拂猛地反应过来:“所以你那时候就吃醋了?那不是才高二?” 江恕也陡然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俊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那你那个时候已经开始画我了,不也……”他嘟囔道,声音越来越小。 江恕舔了舔后槽牙,掩饰不住的得意。 反应过来沈拂还看着自己后,他不自在地把沈拂眼罩往下一拨,强迫她不要看自己。 沈拂眼睛被遮住了,但眼罩下的唇角却忍不住翘了翘。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两人后面,听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