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容颜,依稀有些熟悉,有旧人面貌。 她就是他们的孩子吗? 长得很好呢。 * 两个台上纷纷扰扰时,沐颜已经以担心为名,“说服”了放逐者们,要将两个人一起“救”回去。 她为自己的变化解释:“刚刚我是担心这位姑娘身份不明,现在看来,定是这位道友倾尽全力,宁愿身染瘴气,也要保护这位姑娘。” “此等人物,我既然是圣女,遇见他了,便不能放任他死在这里。” 前后态度之反差,此刻态度之坚决,直叫放逐者们眼色频频,怀疑她已经恢复了记忆。 或者,是看上了这个男人? 毕竟,即使在并不关心容貌的不周城,放逐者们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皮相不错。 可因为无法确定,利益明确,虽有些想法,但没有人说什么。 他们就像是应声虫一般,不管沐颜说着什么,都会同意、应和、恭维、称赞。 甚至还暗暗怀着心思,该怎样在沐颜默许的范围内,不着痕迹地将这男人,送上她的床。 如今,放逐者们便商量现做两副宽担架来,抬着两人。 这不是为两人着想,而是放逐者们从来就没有对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放松过警惕,背着随时被咬一口丧命的危险很大,担架可以留有更多的反应时间。 甚至谁来抬,谁成为位置更危险的那个前面的人,这都经历了一番快速的斗争。 沐颜一直无言看着,待到担架刚刚做好一副后,她开了口:“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快些回去了。” “他伤的重,又是个男人,重量不轻,就劳烦你们用这担架担他吧。”沐颜示意放逐者们抬起明台。 “至于这位姑娘,事急从权,如此情况,倒也不必拘泥于男女之防,还麻烦寻一个人背她吧。” 沐颜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这样的身体接触有些不妥,她嘴角微抿,有些为难:“若是背着不方便,那便抱着她也行。” “今日我们许多人在这里,也都做个见证,若是这位姑娘他日婚嫁因此有碍,我与各位必会出面,帮她解释清楚,不让她因此受侮。” 她这番话说起来,似乎大义凌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放逐者们一时都有点不太敢接话,就像是看到本以为是小白兔的人物剥开了内里露出了血红腥臭的口舌一般,而且,一切情绪的指向,都太过直接了。 修真界的人,受此前沐颜表现的影响,此刻看着,也都觉得有些奇怪和别扭,可是又说不清,哪里奇怪和别扭。 “她的恶意太外露了。” 温瑜勾着一朵妙手花,这是玉玲珑生产出来的,被温瑜打造成了连通和控制的媒介。 只是在最初来到这个疫魔空间中,她清醒后就发现,其中的连接,已经被破坏掉了。 她能感应和控制的极其有限。 可外界捣毁画框的行动,看似危机,却是温瑜早有预谋的后手。 御兽宗之战,连砍两条鱼,还毁灭了女主沐颜最重要和最坚实的白捡宗门底牌,从最后战场上那般明确的对立,温瑜就知道,主角意志已经发怒了。 她这个外界游鱼,已经进入了它的视线。 只是,每个世界,都会有自己的运行逻辑和规则,哪怕女主自己会有些让正常人搞不懂满头问号的操作,那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有逻辑和规则所循的。 只要抓住了逻辑和规则,那么她便在主角意志无法踏足的保护圈内。 事到如今,温瑜早已不是受限于幸运deade,让主角意志可以轻易对付的存在了。 想要对付她,即使是主角意志,也无法人工降神人道毁灭,它也只能受限于这个世界框架下,基于这里的规则,与她角力。 可规则和逻辑,从来都是温瑜手中的玩物。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