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浮生若梦的限制,创造一个与现实世界的空间重叠。 那个重叠,便是莲花池。 书中,这是三号鱼明台与女主沐颜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地方,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有一个心魔驱动下的诱|惑,张力满满,读者恨不得拿放大镜看每一个字。 如今,这样的张力,将迎来它的观众。 当然,在此之前,应该先给其中一位观众提前铺垫下心情。 “岑兄弟,”温瑜含笑:“昨夜我与瑜儿长谈,她告诉我说,她现在并不想离开怀玉城,你只是把她当做朋友,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告诉我,你的心里,早有属意的女子。” “那女子清纯圣洁,早在许久以前,你们就已经相识,只是你一直自愧于魔尊身份,怕唐突了对方,所以从未表明心意。”温瑜笑笑,问道:“岑兄弟,瑜儿所说的,可是事实?” 事实吗? 岑楼的瞳孔中映着对方含笑的脸,明明是温瑾的男子样貌,可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却是温瑜。 明明他含笑温和,举重若轻,可他看到的,却是温瑜的紧张。 温瑾死了。 想要怀玉城中继续有温瑾,那么温瑜就不会离开,不仅不会离开,她也不会放过任何可能让她离开的理由。 比如,来自魔尊的、以求和为目的、根本无法拒绝的结亲。 此前,在他认出她之前,她就曾以温瑾的身份,警告过他“男女有别,不要谮越”。 她不想要他的在意。 她要他的在意,全都给另一个女人,给另一个她亲口说过讨厌的女人,给一个她的哥哥心有所属却被玩弄的女人。 她要,他便给。 “是事实。” 岑楼甚至扬起了一抹怀念的笑:“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在我的生命中,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那般明亮和耀眼,叫我只是看着,就心向往之,终是,自惭形秽。” 他的脑海中,并不是白色幼兽的他拖着受伤的身体,与沐颜的初见,那初见,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不在想起,褪色在记忆中,模糊不堪。 他说这话的时候,想起的是那晚明月高墙,荡起的秋千上,少女扬起的蓝衣袍角,她容颜精绝,一脚踹在他的身上,那一下,就像是踹在他的心里。 为那只有黑白和血色的世界里,注入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斑斓。 温瑜眸光微暗。 前前后后,就数岑楼这条二号鱼贡献的冰晶值最多,可同样的数值,樊长鸣早已恢复正常,甚至开始叛变女主意志,转投我方阵营,可岑楼,却是反复拉锯,仍对沐颜难以忘怀。 据温瑜估计,他脑子里剩下的水,折合成冰晶值,大概900万零10点。 昨天贡献的100万立刻被比得相形见绌。 如今,了了几句,他就毫不在乎地,在温瑾面前表露了对沐颜的在意,无论是从对妹妹表露过关心的角度,还是从两人曾在拍卖会上相争过沐颜手帕的角度,都未免深情得过了头。 好在,今日戏台上这一场戏,打得就是岑楼最痛的点。 温瑜转过头,继续往上引:“岑兄弟说的这个人,可是沐颜沐道友?” 岑楼绷紧下巴,几不可见地轻点了下头,他努力从记忆的边角处,扒拉出对于沐颜最初的情感,竭力去圆一个“他在意她”的假象。 “温……兄弟,实不相瞒,魔修随性享乐,跟随欲|望,哪怕在路边,都能见到鱼水之人,我生在魔界,只当这是正常。” “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