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呵斥袁术兴不义之兵,没想到张勋那狗贼恼羞成怒,竟然将数百老幼妇孺人尽数杀害,如今安陆城中,将士或是畏惧不敢再战,或是激愤要出城与张勋搏命,难以控制,末将启程之时,将军他已经以军纪惩处数十人!” 陈就忽的抬起头来,流着眼泪喊道:“使君!若再不发援兵,数日后不用张勋强攻,安陆城……怕是就要自己乱了啊!” 刘表一脸苦涩,擦拭了一下眼角,轻声道:“陈将军,江夏难处老夫已经知晓,你且退下用些饭食,包扎伤口,容老夫与诸位商议,再看如何应对怎样?” 陈就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做催促,向刘表行了一个礼,踉踉跄跄的离开了议事厅。 等陈就走后,刘表看着屋中沉默不语的众人,问道:“诸君,袁术贼子欺人太甚,竟然再犯荆州,不知谁人能有退敌之策?” 说话间,刘表已经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蔡瑁。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蔡家的小姐往南阳一去不回,渐渐的,许多人都明白过来了,刘表与蔡家的联姻算是告吹了,那位蔡家小姐,不是被李易给拐跑了,就是被蔡瑁给送了出去,至于瞧病什么的,呵呵,就算有病,那也是相思成疾…… 因为这个缘故,刘表与蔡瑁的关系就越发僵硬,寻常议事,刘表很少会主动叫上蔡瑁,而蔡瑁大概是感觉有点对不住刘表,或者因为蔡玉,觉得脸面上挂不住,所以,近来很少参合荆州政务。 不过,今日却是不同,袁术大举进犯,连连破城,事情太过大条,蔡瑁自然得来,而刘表在第一时间,也是看向蔡瑁,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而蔡瑁却装作没看到刘表求助的目光,低头只顾饮茶,不过看他那发白的脸色,说明他其实根本没多少品茶的心思。 刘表见状,轻叹一声,只道蔡瑁是跟他一样,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刘表却是不知,蔡瑁虽然对眼前的局面,确实没什么应对,但他更多的,却是心慌,比刘表都慌。 前几日,他收到李易的传信,告诉他江夏将有大乱,甚是会波及襄阳,叮嘱蔡瑁千万留守襄阳,万万不可去江夏做战,否则性命不保。 蔡瑁当时思来想去,也不觉得江夏能有什么大事,直到看到江夏战报,蔡瑁感觉脑袋就跟挨了一棒槌似的,顿时就懵了。 等回过神后,蔡瑁都想骂娘了。 他倒不是介意李易借用外来势力谋取荆州,关键现在来的是四世三公的袁术,甚至该称王了,蔡瑁真怕李易这把玩的太大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将自己玩死了啊! 是以刚刚刘表问计,蔡瑁心里是一团浆糊,连刘表说的是什么都没能听清楚。 眼看荆州军师不在状态,刘表又看向刘先,刘先心中暗叹,自他当上这个别驾,几乎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不过事以至此,他作为刘表以下,文官之首,不管如何,他现在必须得站出来表态了。 “使君!” 刘先应了一声,缓缓出列,拱手说道:“荆州当务之急,是赶快下令,连夜召集归家春耕的兵卒,然后择一强将,点齐兵马驰援安陆,千万不可使安陆有失,否则,安陆有失,袁术大军将直抵襄阳,真到了那时,使君号令恐怕就……不能出城了。” 刘先说的有些隐晦,乍一听好像是单单表示襄阳会被围困,可在座的都明白,一旦刘表被困在襄阳城中,届时江夏丢失,南阳是跟刘表不对付的李易,前段时间刘表又与蒯家生出矛盾,如今蒯家两兄弟全都称病,至于荆南四郡原本就不大听刘表号令,现在更不用说。 所以,一旦襄阳被围,就意味着荆州将有很大可能脱离刘表掌控,所谓的荆州牧自然也就有名无实,而刘表本人,纵然不死,也无颜立于斯人面前。 刘表心中很是失望,刘先这人就会说些中规中矩的,这些道理他刘表难道就不知道么? 于是,刘表又问道:“兵马全部召集,许多多少时日,又当派遣多少兵马驰援,谁人可为大军统帅?” 三个问题一连砸下来,让刘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