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班课外活动组织去广场上喂鸽子,老师事前也问过说有没有怕鸟的同学啊?怕鸟的同学请举手,这次活动可以和别的班级交换,可他愣是没吭声,还真跟着一帮老师同学去广场喂了半天鸽子。” 昭棠吃惊极了,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一脸不解:“你不是怕羽毛吗?怎么不说?” “他爱面子啊!”孟时锦笑着替他回答,“你不知道他小时候有多怕鸟,孟逐溪养的珍珠鸟,拳头那样的一只,小小的,圆圆的,肚皮是白色的,耳朵边边两撮橘色的毛,可爱极了,都能把他吓得呼吸急促,浑身发抖。可是那个下午他一脸平静地喂完鸽子,回来老师同学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怕鸟!” “这,这么厉害的吗?”昭棠简直不敢置信,“广场上那么多的鸽子啊。” 换位思考一下,她怕蛇,假如让她去给……天,不能想,想想都浑身发麻! “厉害什么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孟时锦笑得直摇头,“回来当晚就发高烧,病了好几天呢。” 被爸妈当着女朋友说自己丢脸的事,传说中十分要面子的路景越竟然也没脾气,只是跟着笑,目光安静地凝在昭棠的身上。 路寻笑着解释:“他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是心思重,从小就不肯让人知道他的弱点。” 四人聊着,没一会儿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声,然后是隔着窗户热热闹闹的交谈声。路景越拍了拍她的手,起身出去:“外公和爷爷他们,来看我带回来的是真人还是ai。” 昭棠:“……” 你看我像ai? 孟时锦在一旁笑:“光棍打太多年了,忽然说自己有女朋友,那谁能信他?还以为又是什么拒绝相亲的借口呢。” “又?”昭棠好奇地问。 孟时锦:“啊,之前说什么大师算过了,未来老婆名字两个字,前面一个带火,后面一个带木,木火通明。” 昭棠:“……” 三两句话的功夫,路景越父子已经将人迎了进来。 他亲近的长辈都来了。 他的外公,他的爷爷奶奶。连孟言溪和孟逐溪兄妹都来了,孟言溪手里还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奶娃娃,胖乎乎的手指摸着爸爸的下巴,嘴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昭棠一一喊了人。 路景越心细如尘,早算准了这堆人提前不说,但临到头了肯定会来凑热闹,替昭棠准备好了礼物。昭棠将礼物一一送上,外公和爷爷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和孟时锦路寻夫妻对视一眼,所有人十分默契地各自掏出一个红包来。 昭棠惊讶了。 她刚刚是在拜早年吗?这,这早年也太早了一点儿吧?而且目测这些红包也都太厚了。 她怎么敢接? 她求助地去看路景越,路景越也很无奈,站在她身边,对长辈们说:“你们这样该把她吓着了。” 昭棠以为路景越是在帮自己说话,用力点头,结果下一秒,男人转头看向她,说:“收下吧,你要不收就该把我吓着了。” 昭棠:“?” 昭棠没有见过别人的父母,也没见别人见过父母,对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预判,但见所有人郑重的神情,心中隐隐猜测着这是某种仪式,她不敢擅自拒绝,在路景越鼓励的目光里,接下了五个红包,一一道谢。 人多热闹,再加上孟言溪孟逐溪兄妹,还有孟言溪襁褓中的儿子,一屋子笑声不断。大人们聊着天,昭棠喜欢小孩子,目光一直被孟言溪的儿子吸引。 虽然事先从路景越口中知道孟言溪有个儿子,但上次并没有见到。而且昭棠从未见过孟言溪的妻子,孟言溪给昭棠的感觉就是年轻有钱、有一点点风流的单身男人,随意一个姿势都能上杂志封面给未婚少女们做梦那种。此时这样的男人怀里却抱着个奶娃娃……画面反差实在是有些大。 小家伙乳名小团子,倒是人如其名。糯米团子似的一团,胖嘟嘟的,看起来软乎乎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