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十分挑衅。 孟言溪也没恼,只是语气商量地说:“我今晚喝酒了,一会儿没法送你去医院,你可能得自己叫个120。” 孟逐溪:“……” 这人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不用你操心,”孟逐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越哥没喝酒,真骨折了让越哥顺路送我。” 孟言溪听到这话,不知想起什么,笑着摇摇头:“那你还是打120吧。” 他看了眼路景越,咬着字,别有深意说:“你越哥的‘顺路’是个玄学。” 这话一出,牌桌上除了昭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路景越身上。都是一副要笑不笑的神情,眼神十分的意味深长。 路景越仿佛没看到,面不改色地出牌。 昭棠一脸茫然。 她就没想明白,这孟言溪孟逐溪两兄妹正相爱相杀着呢,怎么忽然间火力调转,所有人都看向了路景越? 他刚才也没做什么啊。 除了转头看了她一眼……仿佛,似乎还笑了笑? 但他不能对她笑吗? 而且,这跟“顺路”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也不用她疑惑,骆珩很快就公布了答案。 好像在奚落路景越这件事情上,骆师傅永远冲在第一线。 孟言溪刚这么一说,骆珩立刻捧场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对!你越哥上次‘顺路’可是一路从岁宜顺到了临绛去!” 骆珩说到这里,所有人又跟着一起笑起来。 满屋子的笑声。 除了路景越和昭棠。 路景越泰然得就仿佛他们笑话的那个人不是他,摸了张牌,神情自若地理了下,往外一推:“胡了。” 正在大笑的三人:“……” 乐极生悲。 猝不及防! 三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付钱,骆珩忍不住敲着桌子,忿忿不平地抗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说好的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呢?你特么怎么一直在胡牌!” 路景越看了他一眼,拖着尾音,慢悠悠说:“那可能是因为我女朋友就想看我哪儿哪儿都得意吧。” 其他人:“……” 重启一盘。 骆珩想想还是不甘心,码着牌,一面神秘兮兮地问昭棠:“学妹,想不想知道你越哥‘顺路’去临绛的事儿?” 昭棠自从刚刚听见“临绛”两个字,就一直神思恍惚,怔怔看着路景越。 她以为是因为她先回来了,他们才会再遇见,再在一起。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去过临绛。 他去那里做什么? 她觉得喉咙有点紧,还是骆珩问完后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什么顺路?”她轻声问骆珩。 骆珩越发来劲儿,和孟言溪交流了一个眼神:“是元宵节那天晚上吧?” 孟言溪这人惯会柔情似水火上添油,看了路景越一眼,笑得十分温柔:“对,元宵节那天,老爷子喊一大家子人回祖宅吃汤圆。结束以后,我让他捎我一程,结果十字路口等了个红绿灯的功夫,他不知道哪根筋忽然搭错了,快绿灯的时候把我赶下车,说是他还要顺路去个地方。” 当时的孟言溪一脸懵逼:“?” “这大晚上的,你要顺路到哪儿去?”孟言溪不可思议地扭头问他。 当时的路景越静静看着前方。 一路的车尾灯在漆黑的夜里缀成了一条寂寞的光带。 “机场。” 安静了两秒,又转头看向孟言溪:“你要顺路也可以一起。” 孟言溪:“……” 他但凡不是喝了酒! 孟言溪下车,看着路景越将车开出不远,调头,头也不回地驶上高架。 他当时还以为他是忽然想起来有谁要过来,去机场接人。 第二天才知道,路景越当晚是自己飞去了临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