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本。”金镛眼前一亮,他以为那天星青囊术,就是霍耀文在那本书中看到的。 霍耀文摇摇头:“已经丢失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金镛暗叹一句,抬头看着面前异常年轻的霍耀文,想到之前自己在脑海里勾勒出的老学究的样貌,不由轻笑一声,说道:“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鬼吹灯》的作者是个老学究,不仅精通这种稀奇古怪的盗墓工具,更能想到如此丰富的盗墓手法,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那就让查先生失望了。”霍耀文咧嘴一笑,开了个小玩笑。 金镛竖起拇指:“没有,我不仅没有失望,反而有些欣喜,欣喜与现今香港能够多出霍生这样年轻有为,敢想敢写的一代新人作家!” “查先生过誉了,我也只是平日里这脑子里想的比较多,加上喜欢看一些鬼魅魍魉的书,这才构思出了《鬼吹灯》这部小说。” 一旁一直没插上话的沈宝新,这时候却是插嘴道:“霍生太谦虚了,要是人人都能脑子里想到这些故事,岂不是满大街都是文人作家了。” 说罢,沈宝新又道:“对了霍生,我看你最新章节记载着那秦始皇陵中的天宫,以及闻所未闻的兵马俑,和那神秘的能够让人脱离地心引力的陨石,你到底是如何想出这种绝佳的超乎想像的剧情?” 金镛是否每日追读,沈宝新不知道,但他自己的确是每天都看,也正是因为极为喜爱这部书,所以才想尽方法的弄到了霍耀文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邀请对方来明报撰稿。 闻言,霍耀文轻笑一声讲道:“说起来,这段故事我也是幼时听屋邨一个老人所提。” “哦?”这下不仅沈宝新心里好奇,连带着旁边的金镛都是一愣,这故事听人所提,难道真有其事不成? 写秦始皇陵这段剧情的时候,霍耀文也是有些犹豫要不要写出来,毕竟当下秦始皇陵大致位置虽然已经被内地考古队的人找到了,但还未发掘出兵马俑,提前写出来也不知是好是坏。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写小说的,看的人必定只以为是个杜撰的故事,毕竟武侠小说盛行这么多年,还从未有听过那个人按照书中记载的事情,跳下悬崖去寻找宝藏和武功秘籍的。 就算后来兵马俑被发现了,大不了,霍耀文就说是幼时听闻的故事,反正最后也折腾不到他的头上来。毕竟盗墓贼这个行业自古就有,指不定别人只以为跟幼年霍耀文讲故事的人,是个盗墓贼。 所以几番思想下,霍耀文才写出了秦始皇陵和兵马俑以及墓中天宫的故事来。 “幼时我住的屋邨隔壁有一个老人,无儿无女,但长的慈眉善目,因为经常在走廊中乘凉,所以我经常能够碰到他,一来二去也算是相识了,这个兵马俑和秦始皇陵的故事就是听这位老人提及的。” “难道那个老人就是霍生笔中的摸金校尉?!”沈宝新惊叹道。 听到沈宝新的咋呼,霍耀文咧嘴笑道:“不,摸金校尉还有搬山道人这些盗墓流派都是我自己根据古书中记载所杜撰出来的,具体是否真的有摸金校尉这一盗墓流派,我也不好说,但倒斗的人肯定是有的,至于那位老人是否曾经是个倒斗的,这我就不敢确定了。” 一听不是,沈宝新略显失望,他初闻霍耀文说幼时听人讲起一些盗墓故事,就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是个摸金校尉,浑然不觉这只是霍耀文杜撰出来的故事。 金镛比较冷静,沉思了几秒说道:“可能只是一些乡野传闻,我小时候就经常听家中老仆提及一些神神鬼鬼的古代传说。” “应该是的。”霍耀文忍着心里的笑意,点点头道。 实际上,如果等过个几年,兵马俑被发掘出来后,恐怕沈宝新和金镛回想起今日谈论,肯定会把那个杜撰出来的老人,给想象成一个倒斗之人,还曾经倒过秦始皇的墓葬。 又聊了一会儿闲话。 等大家熟络了以后,沈宝新这才说道正题上来:“霍生,不知道邀文的事情,你认为如何?” 霍耀文假装沉吟了几秒,点点头道:“能在明报刊登文章,自然是我一直所望的事情,但《鬼吹灯》已经跟东方日报签了合同,恐怕很难转到贵报来。” “无妨无妨。”沈宝新眉头一皱,但嘴上还是说道:“我只是想向霍生邀文罢了,至于《鬼吹灯》转到明报来刊登是否可以,这点无所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