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文人骚客”。 最早接触胡适,是霍耀文偶然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有关《胡适日记》的节选,其中最让人可笑的地方在于,整篇日记没有阳光明媚,没有家国情怀,也没有各种学术思想,更多的是“日常”。 例如: 2月5日,“刘千里以电话邀打牌。”(朋友约我打牌,不可不去!) 4月29日,“天时骤暖至八十度以上,不能读书,与沈、陈诸君打纸牌,又与刘、侯诸君打中国牌,以为消遣之计。”(天好热,华氏八十度,还是打牌吧。) 5月14日,“夜与刘千里诸人打牌。刘君已毕业,云下星期二将归祖国矣。”(刘君要毕业了,打牌给他践行。) 7月2日,“天热不能作事,打牌消遣。”(天又热了,打牌。) 7月3日,“今日天气百一十度。打牌。 7月8日,“无事。打牌。天气稍凉矣。”(天气凉了,没事做,打牌。) 8月4日,“化学第四小考,极不称意;平生考试,此为最下。打牌。”(考得不好,心情好差,打牌。) 8月5日,“打牌。” 8月10日,“夜早睡;连日或以读书,或以打牌,恒子夜始寝,今日觉有不适,故以此矫之。” 9月4日,“今日为劳动节(labor day),为休息之日。打牌。”(劳动节,所以要休息,打牌吧。) 正是因为这些看似极为搞笑的日记,这才吸引了霍耀文拜读了很多有关胡适的诸多文章文集,以及后人对他的追忆文本,或者个人自传。 闲事不谈。 等霍耀文找到自己在教师宿舍楼的单间宿舍后,进屋看了一下,里面除了一张没有被褥的木床外,只有一个小的可怜的过道,以及一张和床铺紧紧挨着的书桌。 这跟学生宿舍楼的四人间的大床铺对比,简直是差到了极点! 不过霍耀文倒是无所谓,地方虽然是小了点,但好歹还有个床铺可以睡,比在家里打地铺要好的太多了。 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内一些废弃的报纸纸张等散碎的垃圾以后,霍耀文就出门到大学内的办馆买了一点香皂、洗发水、毛巾等生活用品,将它们一一放在桌上,又琢磨了一下回家后该带的东西,这才转身锁上门回去了。 ... 等再次坐轮渡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的十二点半了,霍母早已带着饭菜去成才书舍给霍父送饭,至于阿嫲也是闲来无事跑到楼下看过道边的邻居打牌。 屋子内只有细妹霍婷婷一人。 霍耀文开了门走进去,注意到细妹正在饭桌上写着什么,没有注意到自己回来,眉毛一挑,悄摸着的走到其身边,通过一点空隙偷看着细妹写的内容。 “……在看到李书恒那张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的脸庞,张婉容心里一痛,眼角的泪珠如雨滴般哗啦啦的落下,一边低声抽泣一边难过的说,“书恒哥哥,你怎么这么的不小心,本就身子没好,还要这般的作贱自己,那李小花有什么好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之女,除了有几分姿色,连字都不认识,怎么值得你为她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舍身相救呢?!”……” “哈哈哈……”连看都没看完,霍耀文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细妹霍婷婷听到笑声,立马猛地一回头,在看到阿哥在那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先是好奇的很,随即想明白什么,娇小的脸蛋一红,连带着耳根子也都浮现起一抹粉色,恼羞成怒道:“阿哥,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的!笑,有什么好笑的。” “没…哈哈……没什么。” 霍耀文捂着嘴想要憋住笑意,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下子,彻底的激恼了细妹霍婷婷,只见她站起身子,伸出如碧玉般白净的双手,狠狠的掐着霍耀文的胳膊道:“笑,阿哥有什么好笑的,不是你让我写写的吗,我现在写了你还偷笑,哼,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霍耀文嘴上如此说,但心里还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