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整天,除了修炼之外,也没有等到爷爷他们回我电话或者短信,再打电话还是处于暂时无法接通的情况,我立即和秋道人打了声招呼,准备直奔杭州。 得知是这样的情况之后,秋道人先是沉默不语,接着就让我联系王爷爷。 我觉得很有道理,在他们那辈人当中,可能也就是王爷爷比较正常,也可以知道爷爷他们做什么去了,结果接电话的另有其人,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告诉我事情比较复杂,让我先过去再说。 说实话,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三爷爷对我那是相当不错,现在又把账本托付给我,那就是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我不能当做不知道,更不能置之不理。 经过商量之后,我师父秋道人和师弟武德受了伤,张继雅以她的身份又不方便直接露面,最多她就是暗中保护我,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任灵萱陪同我前往。 我给任灵萱打了电话,对面先是沉默片刻,然后就是痛痛快快说了一个“好”字,便是挂了电话,等到夜晚来临的时候,她也随之而来。 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任灵萱了,感觉她好像稍微胖了一些,但见了我之后,她依旧是之前那种状态,什么都没有说,抱着东子站到了我的面前。 当我把实际情况和她仔仔细细一说,她又是一阵的沉默,本来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什么都不说,最多就是一个字,或者直接点头答应。 但是,任灵萱环顾左右,问我:“你说的那个张继雅在哪里?” 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她竟然会关心这样的事情,自己不由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串,发现上面串着的极品宝石,几乎没有任何的裂痕,同时意味着,再有一颗宝石串入,从理论上来说,她便是可以恢复正常。 回想从第一次见她,看到她开着车撞了人,紧接着当天晚上,爷爷把她带回去,她当时并不愿意按照爷爷说的做,之后过了几天,她才成了与现在差不多的情况,从此与我通住一棺,形影不离。 再后来,我渐渐习惯了她的左右陪伴,每当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总是身先士卒,以她的身体挡在我的面前,一步步从感动,又成为了习惯她的感动。 在这段时间以来,随着不断找到极品宝石,她开始逐渐和我拉开距离,几天甚至更长时间和我不见面,又开始从不习惯到习惯,甚至完全可以不在乎她是不是在我身边。 我从来没有想过她有一天,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完全颠覆了自己对她的认知,所以一时间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去回馈她的问题。 见我没有踌躇再三,没有说什么,武德就在一旁挠着头说:“姐,我师兄和那个九尾狐就是报恩的关系,你可千万不要多想,他们两个很纯洁的。” 听到这话,任灵萱的脸色出现了一抹落寞的神色,我则是偷偷地踢了武德一脚,即便知道这人高马大的家伙是好心,但是他在摆明了是好心办坏事,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的关系,他这完全是欲盖弥彰,甚至本来也没有什么,他这样一说就有点越描越黑的意思。 “师兄,你踢我做什么?” 武德一脸的不解,奇怪地看向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能还多少有点委屈,搞得他好像是为了我好,结果我不领情似的。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苦笑着对任灵萱说:“整件事情你或多或少也知道,她可能是因为我爷爷的恩惠,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报的是我爷爷的恩,和我本人没有太大的关系。” “师兄,不……” 武德刚一开口准备说,结果秋道人走了进来,他狠狠地剜了这个最近收的徒弟一眼,搞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