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一幕,自己的心也就跟着沉了下去。 在自己的认知中,秋道人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这次为什么这么猴急,下面可是那旱魃的地盘,而且这水看着就不干净,搞不好有毒的。 哗啦! 但是,还没过二十秒,秋道人窜出了水面,溅了正在盯着水下的我一脸,自己本能地往后退去,直接靠在了湿漉漉的墙上。 秋道人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又将头发完全往后压,摇了摇脑袋叫骂道:“算它在水里跑的快,不然道爷就把他打出屎!” 我连忙上前伸手,嘴里还不忘了埋怨道:“师父,你不要命了?你在水下会是它的对手吗?而且这里这么冷,你不怕冻死啊?我真是服了你了!” 秋道人上了岸之后,甩了甩几把头发上的水,说:“你小子懂个屁,它在上面不也挺厉害的吗?在这种类似墓里边的地方,它家道爷只强不弱。”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不过好在他安全上岸了,那颗刚刚完全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彻底落了下去。 此时,那蓝鳞旱魃完全躲在水下不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便是看向秋道人,他刚才那么英勇,估计肯定是有办法的。 秋道人继续弄着他身上的水,说:“不用担心,它还会上来的,要不是我憋气没有它时间长,我绝对主动下去求战。” “为什么它一定会上来?”我不解地问。 “刚才的灶下灰!” 秋道人相当有自信地对我说道:“灶王爷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上面漂浮的黑灰相当于火专门克制那旱魃,它待在下面会感觉浑身不舒服,而且时间一长就造成全身溃烂,不信你等着看。” “师父,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等他上来再跟他打,你又不是猪八戒,以前当过天蓬元帅,在天河里边是你的地盘,你和它比就是孙猴子,上面作战才是你的长处啊!” 我苦口婆心地说完这个,又对他说:“最好是在上面布个阵法,来个守株待兔,等它上来给它致命一击。” “我下去,是因为它昨天让我为师丢了面子,这个我绝对是要找回来了,成名这些年还没有被那么欺负过呢!” 秋道人倒是有一套他的说词,不过旋即打了个响指说:“徒弟,你说的没错,确实应该阴它一把。” 说完之后,秋道人把手里的半截桃木剑丢进了水里,又将手电传递给我,让我帮忙照亮,放置他布阵的过程,那蓝鳞旱魃钻出来搞突袭。 秋道人走到了那条青铜链旁边,从挎包里边取出了黑狗血,倒在新的桃木剑上,让狗血顺着中间的凹槽往下流,开始在水面画了了起来。 完事后,他又拿出几张黄符,沿着一圈可行的路径,用罗盘确定了下面的方位,分别在四个方向贴上了黄符,然后又把手伸到房檐土中,往黄符上面拍了手掌印,以增强增大黄符的威力。 “四象阳牢阵,所有邪物的克星。”秋道人布置好了之后,对我炫耀道。 我把手电交还给了他,他就继续用刺眼的光源,顺着青铜链往下照,搞得好像这条青铜链是他钓鱼的鱼线似的,但是这么粗的鱼线,还真是第一次见。 “徒弟,你跟我到这边来,我们等着。” 秋道人观察了片刻,他把手电固定到了青铜链处,我们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