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正被我盯着看,立即就说:“那你去忙吧,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奇怪的很,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是幕后黑手? 晚上九点多,终于吃上了陆家的饭,但是没有见到一个和陆家有直接关系的,包括佣人,反而只有那些保镖和医生。 保镖们都是受到过军事化训练的,吃饭的速度极快,没几分钟就完事,起身离开。 “小兄弟,你可太厉害了。” 坐在我旁边的就是之前准备给张天香打针的医生,他满眼敬佩地说:“你就烧了两道符,撒了一把土,就像给老太太打了镇定似的,能不能说说其中的原理啊?” 我一听这话就不对劲,不仅仅是打探行业内幕,还想要科学的方式来压倒我的道法,玄学作为科学的尽头,连爱因斯坦那些人都说不清楚,我哪里能给他个满意的答复。 所以,我只是礼貌性地笑了一下,继续埋头干饭。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到我的私人康复医院来找我。” 那医生竟然没有觉得尴尬,反过来双手将名片递了过来,上面写着他是什么什么院长,我接了过来,虽然我们的职业不同,但都是服务于人,谁也不知道哪天会遇到彼此帮忙,像这样的人我不讨好,但也没有必要交恶。 看到傅十四走了进来,我正好有了说词,立即起身对他说:“傅哥,腾个厨房出来给我,等一下我给老太太煎药用。” “行!”傅十四立即就答应下来,只要是关于张天香的事情,他一应俱全。 但是,我意识到,除了少数的人之外,其他人不但不愿意和我交流,而且避而远之,宛如见了鬼神一般,虽然这是常态,但我这个从小到大都孤独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人刻意和我拉开距离,疏远我。 吃完饭之后,傅十四子在前面带路,走到了后面紧挨着三连排别墅后院。 这个后院并不大,而且依山而建,地面略微呈倾斜的,但院子里边摆着各种座椅茶具,在一个角落有间半封闭的厨房。 “这是老板日常休闲养心的地方。” 傅十四随意环顾了一圈,叹了口气说:“她得病以后就再也没有下来过,我一直让佣人在打扫,你可以用来煎药,没有人会打扰你的。” 我走了一圈,对于这个地方非常的满意,便是交代他:“傅哥,等陆总回来了,让她把药送过来,在此期间不要让人打扰我。” 虽然有了药方,但煎药还是有一定的过程,需要先放什么后放什么,填几次水,过几遍渣等等,那都是马虎不得的,否则药效会大打折扣,起不到应有的效果。 “行!” 傅十四应了一声,便转身将小院的门带上。 我给自己泡了壶茶,便闭上眼睛开始打坐,回想着秋道人发过来的那些工序,等一下肯定会有人看我给煎药,自己不放心其他人,人家肯定更不放心我,所以不能在外人面前露怯,显得自己很不专业的样子。 “波谷!” 忽然,院墙的外面有一声布谷鸟的叫声,但听起来却非常的奇怪,就好像这只鸟嗓子是哑的,当下我睁开了眼睛,意识到这不是真正的布谷鸟,而是有在模仿这种鸟的叫声。 “是谁?” 我轻声询问,但是墙外并没有人回应,反而又是“布谷,布谷”叫声,自己便皱着眉头,起身开门绕到后面去看。 后面空无一人,我正郁闷的时候,便看到地上有一个黑色的食品袋挂在墙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