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只能悄声交代傅十四,让他到之前那个埋过布娃娃的地方,抓一捧土回来。 拿出事先写好的驱煞和镇邪两黄符,加上一点密封的白磷粉末,嘴里随便念叨个六字真言,随着我微微用力一捏,包装破碎,顿时两道黄符轰然而着,火光乍现。 那一刻,张天香很明显躲了一些,整个人靠在了墙上,流露出很明显的畏惧之色。 接过傅十四的土,我就对着张天香随意一撒,顿时她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床上,伴随着轻微的抽搐。 “奶奶!” 陆沐霜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二楼,看到此时张天香的状态,泪眼婆娑地叫了出来。 “不是说不让你上来吗?” 陆鸣皱着眉头呵斥了一声她,接着就问我:“我妈这样,没事吧?” “术后还有后遗症呢,正常反应。” 我很有自信地说完,便让佣人给打扫打扫床上的土,那种利用布娃娃下咒的人,毕竟属于土法,相比较我的正统道法,还是相差太多了。 现在暂时将张天香身上的邪煞之气压住,相信她用不了多久就会清醒,而且气色绝对会比之前要好,这就好比吃第一副药的时候,总能效果特别显著。 果不其然,躺了没有三分钟,张天香的呼吸变得正常起来,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红润光泽,甚至给人一种重返花季的视觉感。 “小道长,谢谢你。”张天香睁开眼睛片刻之后,主动向我道谢。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甚至有人发出了轻微的欢呼声。 陆鸣半蹲在床前,拉着自己的母亲的手,问:“妈,您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好多了。” 张天香长舒一口气,抽出手来,伸手拍了拍陆鸣的头发,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陆鸣看到这样,立即对所有人说:“好了,我妈要休息,全都散了吧。” 听到这话,其他人如释重负地开始下楼,陆沐霜临走的时候,很是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偷偷指了指外面,我知道她的意思,微微点头回应。 我这一手把那种状态下的张天香救过来,陆鸣对我立即有了笑脸,态度更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弯,说:“张兄弟,跟我去喝一杯茶可好?” 我点了点头,便是一路跟随着他,一直到了他所住的那栋别墅里边,招呼着佣人,给我们两个泡了两杯茶,闻味道就知道按克卖,且超过现在市场的黄金价格。 此时,只有我们两个人,陆鸣叹了口气说:“张兄弟,我服了你,也相信你确实有和那些庸医不一样的能力,你可以实话告诉我,我妈到底还能不能救?” “这个我无法向你保证。” 想到那个布娃娃,我不敢打这样的包票,对方虽说是野路子,但偏方治大病,同样野路子也能要人命,万一对方下死手,我把话说太死了,最后反而落个言而无信的臭名声。 我是受雇佣而来,帮助雇主解决问题是本职工作,可还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在不完全确定是谁想要害张天香,我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即便是她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但并不代表子不会食母,尤其像这样的豪门。 陆鸣再度叹了口气,递了烟给我,同样也是见我没有点的意思,他自己点燃,吸了一口才开口问:“我妈那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我来看。” 我直视着陆鸣的眼睛,非常肯定地告诉他道:“那就是恶鬼作祟。” 其实,我现在不仅仅认为有人给张天香下咒,而且还怀疑给她下毒,绝非是寻常的毒,属于两者的结合,为毒咒。 再者说,我是陆沐霜雇佣过来的,要办事也是给她办,陆鸣虽然是它二叔,但我现在并不想把所有的实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