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画符,是我的。 端洗脚水,倒洗脚水,是我的。 我很庆幸现在酒店里边是自动马桶。 我抱着秋道人从拜师以来,真正赠予我的精钢伞,这些我都可以忍了。 秋道人完全大爷做派,躺在王队长给我们在写字楼里安排的房间,用热毛巾敷着脸,他说要等到子时方可行动。 我正在背那些还没有掌握的口诀,刚刚开机不久的手机响了,抓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黄伟光给我打过来的。 “老二,怎么了?”我开门到了走廊,问他。 黄伟光急切说:“老大,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昨天给你打了一天电话,你都在关机,手机是不是坏了?” “没坏,没电了。” 我没打算和黄伟光说发生的事情,这家伙属于女生绝缘体,有个梦中情人不容易,至少现在我还不想戳破他的美梦。 “那你现在在哪里呢?”黄伟光问。 我说:“市里的一家办公楼,跟着我师父过来处理点事儿,你舅舅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听到我问这个,他立即就说:“还那样,十万块钱丢进去连个水泡都看不见,不过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王伦说给你打电话没联系到,就给我打了,今天我跟着他去了,你知道那宝函卖了多少钱吗?” “直接说,我这边一会儿还有事儿呢!”我学的是卦里,但只是皮毛,即便能掐会算也不会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一百万!整整一百万啊!” 黄伟光说到这个很是亢奋,而我听到这个数字却非常头疼,为什么不多不少就是这个数字,它差点要了我的半条命。 我叹了口气说:“知道了,说好的是五五分成,他应该给你五十万。” “给了,我想着给你分一半。” 黄伟光越说声音越低,问我:“老大,我怎么感觉你不开心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开心,我不要,你拿着先解决你那边的问题,要还拿我当兄弟,其他的就不要多说了,我有些累了想睡觉。” 我不是真的困,而是忽然间莫名其妙的心累,黄伟光哦了一声,又嘱咐我几句多注意休息,他那边缓开了就会把我应得的那一份儿给我,说完才挂了电话。 刚电话挂了,准备闭目养神,但手机又响了。 我心说这家伙又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没说完的?但摸起了一看,打来的竟然是廖颖儿。 那一瞬间,我真心无语,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脸给我打电话?难道是想确认我有没有死? 我摁下静音键,没有理会,等到挂断之后,将廖颖儿拉到了黑名单,她就是有天大的道理,也不代表她做帮凶去害一个那么帮她的人。 回去之后,秋道人指着桌子上的那些黄符说:“全都帮我收起来,左上角那三张你留着防身。” 我应了一声,开始将那些朱砂已经干的差不多的黄符整理起来,便问他:“师父,那家伙是血衣教的对吧?” 秋道人拢着头发,抓了个发髻,很随意地说:“披上龙袍不一定就是皇帝,穿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