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赛。” “还有就是生产和制造这羽毛球、网球之事,殿下也最好派人,传授给苏小姐,由苏小姐在宫外进行生产和售卖。” 听了沈与求的话,赵桓急忙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所言甚是,吾已经记下了,会尽快安排人落实的。” 说完,停顿了一下,赵桓又问道:“不知先生还有何教诲?” 沈与求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才低声说道:“殿下所行练兵之法,颇为有效,只是一营编制,人数还是太少了些,若是能更多些人,那就好了。” “驻京禁军,人数倒是挺多,只是……” 只是他们却被掌握在童贯手中,抽调三百五百人,还有可能,但想要抽调三五几千人,那却几乎没那个可能! 略微停顿了一下,沈与求才又低声说道:“殿下昨日所说的淘汰之法,倒不失为一妙招。只是,殿下却需要换个方式施行。” “换个方式施行?”赵桓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抬头望着沈与求。 沈与求转头左右瞧了瞧,然后才又低声说道:“殿下现在施行的淘汰之法,是去尾,那殿下为何不掐头呢?” 掐头?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顺着沈与求的思路想了一下,眼睛猛地一亮,失声说道:“先生的意思是……” 沈与求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殿下练兵之法,既练兵,又练将。” “若是能选些忠勇之士,‘淘汰’出去,撒入禁军之中,作为种子,假以时日,这些种子,未必不会生根发芽,还殿下一片广袤的森林!” “到那时,禁军之将,虽听命于童氏,但下面的兵勇,却都效忠于殿下!” “届时,就算童氏心有异心,殿下也可从容应对。” “殿下以为,然否?” 听了沈与求的话,赵桓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连声说道:“先生所言甚是,所言甚是!桓受教了,受教了。”说着,赵桓还朝沈与求又躬身行了一礼。 沈与求急忙搀扶起赵桓,急声说道:“殿下礼重了,草民愧不敢当。” 说完,停顿了一下,沈与求才又说道:“此事也不急在一时,殿下记在心里,慢慢筹划即可。” 说完,沈与求又后退了一步,朝赵桓深深地一鞠躬,行礼说道: “殿下保重,草民,告辞了。” 赵桓躬身回礼,眼角有些泛红地说道:“先生慢走,桓,不远送了。”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了。 嗯,虽然沈与求也还在东京城里,还会参加‘高考’,但一旦考中,沈与求就是天子门生,朝廷的正式官员。 到那时,除非他被选派到东宫来,否则,赵桓想要再与他叙旧、聊天,恐怕都将成为一种奢望! 嗯,甚至为了避嫌,就算沈与求还在京师做官,赵桓也觉不可能再去跟他联系,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促膝长谈了! 赵桓平时能够接触到的官员,其实也就东宫府里那些属官、侍讲什么的,普通的官员,几乎是不可能接触到的。 否则,很有可能便会被人参上一本,说成是‘结党营私’什么的,严重点,甚至会被皇帝怀疑是‘谋逆犯上’! 没错,就算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也是有可能被人扣上‘谋逆’大罪的! 历朝历代,因为这个罪名,而被拿下的太子,可不在少数! 远的有前汉武帝时的戾太子之乱,近有前朝唐太宗时,太子承乾之乱! 这些人,可都是太子,也都是嫡长子,跟赵桓一样! 虽然根据另外那个位面时空中的历史记载,徽宗之后,便是钦宗,也就是赵桓。这说明赵桓皇太子之位,一直没有变过! 但赵桓现在才十五岁,他的几个弟弟,赵桓也都已经见过了,年纪都还小,对皇位,对太子储君之位,可能还没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赵桓那众多的兄弟之中,未必就不会有人,觊觎他这皇太子之位,从而想方设法的,给他使绊子,下眼药! 身为储君,赵桓不得不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