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院长跟你们夫子早点回去,把今儿这事跟你们娘说说。” 三兄弟点头,跟蔡叔道别后就走了。 田氏这边,逃离书院门口后去了牌楼。 田氏的宝贝儿子田大川在牌楼里打牌,田氏进牌楼找了一番最后在堂厅最里面那桌找到儿子。 “杠。” 田大川刚好吃杠,摸牌的时候被田氏扯了一下袖子。 “谁呀,把老子杠上花吓跑了赔得起吗?” 田大川看了一下牌,看到并不是他要的牌当即甩了出去,侧头就骂人。 “你…娘,你不是去找你的童生外孙去了吗?找着了没?” “童生?是那一门三童生吗?”同桌牌友问。 “对对对,就是一门三童生,那三个都是我的外孙。”田氏见有人问起来就说自己是三个童生的外婆,完全忘记了她三个外孙不认她的事。 “哎哟,那不得了呀,一门三童生,都是读书的料子,以后指不定有个考上状元,那你们可就是状元郎的亲戚了。” 另一个牌友阴阳怪气起来,眼里满满的鄙夷之色,浑身上下一点读书人的气息都没有,就这样还自称是那三童生的亲戚,真不要脸。 田氏哪能听不出来这人是在说反话,没有在意,她扯了扯儿子的袖子:“找着人了,你跟娘赶紧去看看你的三个外甥,别打牌了。” “那不行哦,得打到黄昏才准走,你这走了,我们这桌岂不是打不成了。” “就是,不能走,那童生外甥也跑不了,打完了再去见,正好还能赶上吃晚饭。” “就是就是。” 田大川本来是想走,听牌友这样说,落不下面子便不走了。 “娘,你一旁坐着等吧,我这个时候走不妥。” 田氏心里着急跟儿子说事,但想到她现在是童生外婆,不能闹,最后只能坐在一旁等着儿子。 … 黄昏时候,田大川这桌散伙,赢钱最多的给牌桌钱,堂厅的牌桌钱最少,半天只需要二十文钱,一天就是四十文钱。 田大川没有赢钱,也没有输钱,但他心里还是不得劲。 坐在这里一下午,打了一下午的牌,一个铜板都没赢到,亏死了。 “都怨你,自你坐旁边后,我就没赢过一把,之前赢的钱也都全输了出去,烦死了。”走出牌楼田大川对自家娘怨声怨气。 田大芳没有反驳儿子,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田家的独苗,是她招郎生了两个女儿后才生下的儿子。 没错,子晏子竹子墨他们的外公是入赘男,所以他们的娘姓田,而不是姓苟。 田大川发泄完,便问:“今天看到我那三个童生外甥了?” “看到了,一个个长得白白净净,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也好,那个害人精虞氏还挺有本事。” “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指不定是勾搭别的男人所得。”田大川不相信一个女人有能耐,满脑子都是那些污溃的勾当。 田氏也差不多,她也不相信那个害人精虞氏有能耐挣钱,指不定是卖肉得来的钱。 田大川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想到之前牌友说的话,对娘说:“赶紧带我去我那童生外甥家,先去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让我那童生外甥的娘给我找个轻松的活,这桃花镇来了就不想回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