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氏唏嘘了一口气,转头瞪向自家还嗑着瓜子的男人。 贺之舟立即停止嗑瓜子,转身追上老娘,劝说道:“娘,他们是男孩子,你那套是女孩子学的本事,你教给您儿媳妇就行了,就别霍霍人家孩子了吧。” 贺母:“休要胡说,方法管用就行,分什么男女,迂腐。” 乔氏有些尴尬的对萧师父笑了笑,转身也进去,留下贺木秋贺木沐跟萧逸风对眼。 晚上,吃完饭子晏将下午发生的事情与娘说了。 虞婳听完没有生气,对三个孩子说“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了她是吃屎还是喝尿,但我们一定要管好自己”,说完这些就让三个孩子跟杨祁玩儿去,而她则是进了空间。 翌日,陈修提着礼品过来拜年,他提了三份礼,其中有两份是他大哥二哥的。 陈修一来,虞婳让子竹出去晃悠了一圈,将陈修来了的事情说出去。 中午虞婳做了一桌好菜,陈修吃得很饱,也很满足。 下午走的时候,虞婳给了他一瓶药,是加入水中能够辨认是否有血缘关系的药丸。 巧了。 陈修从虞婳家出来就被蒋云的男人拦住询问可否有法子辨认父子是否有血缘关系。 陈修先是一愣,接着点头,然后一两银子一颗卖给蒋云男人一颗药丸。 蒋氏男人拿了药便回去验。 陈修从门口过的时候,听到里面孩子哭女人尖叫阻扰的声音,他驻步一脸茫然。 什么情况? 虞姑姑这是早就算到这人要那种药,才给他的药吗?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摔碗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男人破口大骂女人的言语,吓得陈修赶紧返回去。 虞婳看着返回来的陈修,问:“怎么了?” “虞姑姑,你这个药没问题吧?” “没问题啊,货真价实,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拿回去跟你两位哥哥试一试,兄弟姐妹之间呈现的颜色是绿色,父母与孩子是蓝色,隔代是黄色,隔得越多,颜色越浅。” “那也就是说,那个人的儿子真不是他儿子。” 虞婳眼眸一抬,浅笑道:“听着这话,是卖出去了一颗,你卖了多少银子?” 至于陈修嘴里说的人是谁,她懒得问。 “一两银子一颗。”陈修竖起一根手指。 虞婳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恨铁不成钢的对陈修说:“你得跟你叔好好学学,这等稀缺实用的药,你居然只卖一两银子一颗,你心不会痛吗?” 陈修摇头:“不会呀,我又不知道用了什么药制成。” “别说了,你可以走了。” 再说下去,她想揍陈修。 甭管成本多少,药这种东西,越是稀缺稀罕,价钱自然是定高点。 陈修感觉自己被嫌弃了,问:“那我卖多少啊?” “回头让你叔定,卖出去一颗给我一半就行了。” “虞姑姑你就不能现在定价吗?” “药的价值你叔最清楚,也知道定什么价合适,我不了解,我怎么定?” 陈修被堵得哑口无言,然后说:“那我回去了。” “嗯,快走吧。” 陈修瘪嘴:“虞姑姑,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看破不说破,懂?” 陈修瘪嘴,带着郁闷离开。 “你之前是故意让子竹出去传百草居陈掌柜侄子来了的消息,对吗?”杨祁在陈修走后问虞婳。 坐在旁边的三个小子望着他们娘,特别是子竹。 原来娘之前让他那样是在钓鱼呀! 虞婳坦然面对四个男人,勉强算四个吧。 她点了一下头:“对呀,我这不是做好事么,免得那蒋氏嘴皮子说干了解释不清楚,一颗药就不用解释,多省事。” 四人:……是不用解释,直接玩完了还解释什么哟。 虞婳见他们不吱声,说:“我这个人的心眼很小,你们千万别惹到我,要不然,哼哼……” 四人连忙摇头,表示他们不敢。 “行了,都玩儿去吧,大过年窝在家里有啥意思。” “那你不出去吗?”杨祁问。 “我有事,你带三个孩子出去玩。”她忙着制药,哪来的空玩。 杨祁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大概猜测到她要做什么,心里暖又甜,高兴的他,带着三个孩子逛街去了。 大年初一街上铺子不开门,但初二还是有些铺子要开门做生意,时间紧迫,趁着这两天多带三个孩子出去逛逛,买点东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