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向杨大宇打听杨盛家的事情,“杨盛家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看那个杨河被人追着打,好像是偷鸡了。” 杨大宇见杨祁打听杨盛家的事情,脸上表情跟吃了屎一样。 “你知道杨武忌日那天虞婳带着三个孩子回来上坟的事情吧?” “知道。” “杨梅的腿断了,听说是被虞婳给打断的,但据我所知,本来没断,是让叶荣给压断的,断了腿的杨梅被她哥给卖给了咱们村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单身老汉。 那个叶荣好像是吃了杨武坟头上的点心中了邪,一直病着,估摸着这个冬怕是过不去了,还有杨山,被杨盛给气中风了。 杨河那个小子大概是眼红子晏他们三兄弟,嚷嚷着让他爹给他换个后娘,然后杨盛还真跟村里的一个寡妇搅和在一起……总之杨盛家现在鸡飞狗跳,杨河那小子无人管,每天东家摸西家偷。” “哎呀不好了,村长出大事了,死人了啊——”突然有人闯进来嚷嚷。 杨祁杨大宇转头看向冲进来嚷嚷的大娘,堂屋里剥花生米的村长吓得差点揭翻簸箕,他赶紧将装有花生米的簸箕放在地上,起身出去。 “大娘,谁死了?”杨大宇询问。 “杨河呀,那孩子撞到喝多了酒的杨大全,杨大全一拳头打在杨河脑袋上,然后杨河倒地不起,鼻子耳朵都在流血。” “在哪里,带我过去。”村长杨海峰阴沉着脸,跟着过来的大娘去了,杨祁杨大宇跟了上去,杨祁跟村长到了现场时,叶香也到了。 叶香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儿子,扑上去嚎丧,虽然儿子现在整天嚷嚷着要换娘,可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今肉没了,她如何不痛,哭着哭着,她疯了一样扑向杨大全,对杨大全又抓又踢。 杨大全此时酒醒了,感到疼痛的他一怒给了叶香一巴掌,紧接着就是一脚。 噗嗤——! 叶香被踹出内伤,吐了一口血,加上这段时间丈夫跟儿子的双重摧残,她晕死了过去。 “天呐,又打死一个。” 杨大全听到「又打死一个」这句话愣住,直到他看到地上七窍流血的杨河,脑子里闪过有人撞上他,然后他动手打了一拳头……所以躺在地上的杨河是被他打死了? “村长,赶紧将这个杨大全送官了,这种祸害可不能让他继续在咱们村,今天打死杨河,明天还不知道打死谁。” “对呀,杀人偿命,得送官。” 围观的村民你一句我一句,全都是要送杨大全见官,杨大全想溜,然后他被人围住,无处可溜,最后杨大全被杨祁跟杨大宇还有村长一起扭送去了镇上。 衙门里,周大胡正在跟衙门里的人打听杨祁的事情,一圈下来,硬是没有找到一个跟杨祁不对付的人,问就是杨祁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厉害,但人人都没有提虞婳。 实际上是向捕快回来后,跟大伙下了命令,如果有人打听杨祁的事情,除了隐瞒虞婳一家,其它都如实说。 不得不说,杨祁是幸运的,遇到了这些好同僚。 周大胡没有收获反气到了,然后就想出去去那欢乐街走走。 走到衙门门口,看到杨祁来了,他眼眸一沉,扫了一眼被村长和杨大宇压着的杨大全。 “呵,杨兄弟还真是勤快,闲着也在办案,不过杨兄弟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可不是桃花镇衙门的人,而是稷州知府的人。” “桃花镇属稷州知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