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住了好些日子,你自己也看到了。早出晚归,家里顾不上、孩子顾不上,谁家的媳妇儿能这般?就是程林,以前在酒坊做事,生了孩子不也安心在家?”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可这些日子也真是没有抽出功夫。那女婿咋说的呢?他支持她酿酒?”柳氏轻声的问。 丁文江靠着椅背,摇摇头说: “你觉得他要是支持,今天我能跟你说这个?参加这可有可无的宫宴,就是他故意引我去的。” “啊?为啥?他要是不想琬儿酿酒,直接说就是了呗,咋还……” “你闺女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丁文江打断媳妇儿的话。 见她一脸迷茫,笑着又道: “咱家琬儿开酒坊赚钱这么多年,你不觉得她性格变了很多?” “变了?”柳氏小声嘀咕,随后点点头。 的确是变了不少。 第一次去丽人堂,她看到上面的明码标价,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可女儿跟店里女子的吩咐,仿佛那些项目不花钱、免费一般。 她跟婆母、妯娌还有小姑几个人半天下来,就花了一百多两银子。 可在女儿看来,仿佛就像几十两一般,毫不在乎。 当时她还念叨过,说有钱也不能这么抛费,但也就只是说说,第二次去依然如此。 看着丈夫,长叹口气,道: “琬儿说那些都是她自己赚的。她现在是正二品县君,又在酒承司做事,两份俸禄,她有钱。” “是啊,就因为有钱,所以她才不想回家。”丁文江淡淡的说。 想着今日宫宴听到的那些话,他怎能不后怕! 就这么一个闺女,打小就放在手心里疼,真出个事儿,他后悔都来不及。 柳氏也颇为无奈,可不得不承认,孩子大了,嫁了人、做了娘,他们虽然是亲爹娘,但还是……还是没有立场再说了。 丁文江也明白这个道理,起身拉着媳妇,边走边说: “反正咱们态度表明了就成。接下来就看他们夫妻俩吧。日子是人家的,咱们别掺和。” 女婿想让他们一个态度,给了也就是了。至于女儿照不照做,他们总不好强硬逼迫。 说到底,谁家的孩子谁不爱。女婿的想法他们赞同,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还是让闺女自己去决定吧…… 另一头的夫妻俩,一前一后朝住院走去。 途径几个下人,都规规矩矩行礼,但每一个心里都清楚,将军跟夫人这是……闹别扭了。 不然,根本不会一前一后分开走。 主院的佩文一直都在主屋外间守着,见人回来,起身行礼。 还没等说话呢,丁琬气呼呼的进了里间,小丫头见状也不敢多嘴,灰溜溜的出去了。 丁琬早就已经洗漱好,拖鞋上床,盘腿坐着,目光直勾勾的睨着他。 徐永涵还算平静,拿了干净的衣服出去,一炷香后折返回来,丁琬还那么坐着。 绞干头发,起身来到床前,侧身坐下,说: “我是想让你回来。” “那你可以跟我说啊!”丁琬不悦,秀眉微蹙的又道,“你让我娘来说是何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