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最侮辱女人的字眼。 丁珏一个纵身来到徐宝山跟前,薅住他的衣领,凶狠地说: “你该庆幸你姓‘徐’!今儿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我不动你。要么,自己滚。要么,我扔你出去。选吧——” 说完,狠狠一推,直接把人推的后退好几步。 “你特娘一个小舅子,你还……” “啪——” 就在徐宝山要骂人的时候,丁琬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直接甩他一巴掌。 她料到徐家会来人,也猜到肯定会引起骚乱。 没想到来了五个人,把整个村都惊动了。 出言不逊,胆大妄为,胡说八道。 丁琬气的杏眼圆睁,清冷开口: “你跟谁说话带娘吗?你爹娘就这么教你的?他是小舅子怎么了?他是我亲弟弟,一母所生。要论关系远近,还轮不到你。” 徐永林见状,急忙走上前,打圆场的道: “弟妹啊,这事儿就是误会、误会。我们要来你家看看、串串门,他们拦着不让进。你说咱都是老徐家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徐,这故意刁难,谁不生气啊。” “就是说啊弟妹。大哥说话是难听,不过三哥可啥都没说,三哥可是老惦记你们了。” “还有我还有我。” “……” 几个人争先恐后,生怕丁琬记恨了他们。 徐宝山因为张喜年成亲,跟他们要钱那次,对丁琬莫名的就有些惧怕。 尤其是她身后站着的孩子,徐大可的儿子。 这小子会功夫,他也不敢招惹。 村里人见丁琬回来了,纷纷松口气。 丁文海来到侄女身边,淡淡的说: “琬儿,他们几个就是来打秋风的,不用惯着。” 丁琬又岂能心里不明白。 看着一个一个不服气的样子,嗤笑着道: “一笔写不出两个徐?正经老徐家人?那我问问你们,你们把大伯他们的坟迁走,为何独独留了我公爹、大可哥还有二年哥的衣冠冢?” “我……” “这……” “别跟我说是四大伯他们的主意。四大伯如今瘫痪在炕,他可啥也整不了。”丁琬一脸笑吟吟,丝毫看不出生气。 但即便这样,大家也都不敢放松警惕,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吠! 徐永林扭头看着徐宝山,咽了下口水,道: “大哥,这事儿是你们大房牵的头,你赶紧跟弟妹解释一下啊。” 他这么一提,其他人也都纷纷跟着开口。 你一言、我一语,直接把徐宝山推到人前,仿佛一切都是他的作为。 老徐家在村里的时候,兄弟姊妹就不心齐。 除了徐老汉跟张喜年的母亲,他们是龙凤胎,可能稍微近一些,其他全都白扯。 后来一个一个全都离开村子投奔旁支,耿氏因为跟他们关系处的并不好,所以徐老汉这一股就没走。 打那以后,少有往来,除非必要。 今天几人一起过来,无非就是想要些东西、银钱。 目的一致,可偏偏中间出了岔子,自然就推出一个“牺牲”的,反正平日关系也不怎么样。 徐宝山看着大家,咬牙切齿,但又意料之中……M.hzgjjX.cOm